说完,她不再给傅呈渪机会,径直离开。
次日清早,希晓箐上了戚海剑的吉普车,出发离开。
傅呈渪上了回玉川县的车,两人背道而驰。
就像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往后,都是反向,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车上,戚海剑手握紧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和那位傅营长?”
希晓箐轻声答:“我都和他说清楚了,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
戚海剑侧脸看向希晓箐,看到她的神情平静如水,明白了她对她那个前夫没有半点感情。
不知为何,自己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一路上,都在哼着曲,同行的士兵简直是惊掉了下巴。
戚海剑一向严肃,可从来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希晓箐对此却一无所知。
这些天在灾区,没睡过一个好觉。
因此,希晓箐回广播站第一件事便是想要好好睡上一觉。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希晓箐才醒了过来,这次,她和记者小薛圆满地完成了工作,受到了广播站的大力表彰。
这天,希晓箐刚刚播报完新闻,同事便敲门而入。
“希同志,外面有人找。”
希晓箐连忙起身走出播音室,就看到走廊柱子旁那个挺拔如白杨的身影。
戚海剑。
他双手反背,笑着走过来:“希同志,好久不见。”
自从灾区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戚海剑了。
确实称得上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