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翡边跑边回头,“你什么时候姓过谢?要不要脸?”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得跟着谢朝姓,难道要跟着你爹姓。”
两人在军营里打闹,最后被杜牧飞处罚每人一百个俯卧撑!
丢人又丢份!
季寒酥炸了敌营后,好巧不巧的炸死了赵景星留在世上唯一的儿子。
这一下,将大权独揽的晏子修推上了风口浪尖,燕国群臣上书要求罢免了晏子修的国师之位。
理由是,此人好战,不利于各国邦交,长此以往,燕国会被掏成空壳。
赵景明原本病入膏肓了,听闻自己最疼的侄子死后,痛哭流涕。
那是他兄弟赵景星留在世上的最后一丝血脉了。
如今竟也随他爹而去,他强忍的悲痛,从病榻上爬了起来。
一道圣旨,将晏子修打入了天牢。
消息传到季寒酥他们耳朵后,季寒酥疑惑不解,若说晏子修真是赵景明的儿子,那为何会对他这么绝情??
为了一个反目成仇兄弟的儿子,把自己儿子打入天牢。
这是什么道理??
与季寒酥同样想不通的,还有谢景昀,可谢景昀不会将存在疑问的话题,宣之于口。
就在季寒酥怎么也想不明白时,他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私信,他还以为是谢景昀想他了,所以给他写了一封信聊表相思。
等打开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他吃惊之余,不免有些犹疑。
于是将信件递给杜牧飞,而杜牧飞看完后与他的神情,如出一辙!
信上面写道:“晏子修与江湖勾结,打算挑起各国战乱纷争,搅浑天下局势,趁机夺取各国政权,目的不详!”
这一封信件,让季寒酥在心里存了三分犹疑。
“杜叔叔觉得,给我们送信的人会是谁?”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几分不确定,却又不敢说。
于是杜牧飞摇头,“能将此信送到你手里,想必是熟人!”
季寒酥没在说什么,开始与杜牧飞讨论起信中的内容来。
“这晏子修到底想干什么?他这么四处搅浑水,为了什么?难道是想一统四海?”
杜牧飞摇头,沉思了一会儿,直接提笔,“不行,我得要给摄政王写一封军报,问问他的意思?”
季寒酥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觉得现在情况不明朗,冒然写信给谢景昀多少有些不妥。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那人向来看事情精准,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见地,于是并没有出声阻止。
就在季寒酥他们以为战火能暂时停下时,燕国却并没有撤兵的举动,这让他们不免多心。
齐可翡并不知道那封私信,可是晏子修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他是知道的。
于是眼看燕国不撤兵,他最先沉不住气的问季寒酥。
“这燕国为何还不撤兵?难道还想继续打不成?”
季寒酥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听到齐可翡的话后,才转过身。
思索了一下,直接让人将燕思清带出来,自从上次他们戏弄过对方后,在没有见过燕思清。
现在季寒酥让人把燕思清提出来,齐可翡好奇的问他。
“你把他提来能问出来个什么?”
季寒酥负手而立,斟酌的一下回道:“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过于古怪!有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除了摄政王,谁会玩弄你?你怕不是想多了吧!”
季寒酥无视他的打岔,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很是不安!
燕思清被人拉扯着向这边走来,走近了一看,几日不见,原本白净的脸上,冒出一圈胡茬。
浑身都透漏出一股萎靡不振来。
季寒酥看的在心里暗自盘算,“果然人的精气神是在心底的情感出现断裂时,会变的!”
燕思清看着面前的两人,眼神无比的凶狠,比西州的野狼不差分好。
“你舅舅已经被燕国皇帝关进大牢了,你要是想救他出来,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燕思清不屑的回道:“他关不关大牢,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