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季寒酥摇醒了身边正打呼噜的百里荀。睡得正香的百里荀,被季寒酥一摇,顿时瞌睡全无。
“怎么了?你是睡迷糊了?”
“嘘!你听!!”
被季寒酥莫名其妙的的话吸引,百里荀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立马起身!
两人顺着背风坡爬上去,站在土坡上。迎面而来的寒风,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在人身上剐,细沙被风吹到脸上,像夏日里的冰雹打在庄稼地上。
两人努力分辨着声音的来处,奈何风太大,根本听不清。
季寒酥拽着百里荀一起下到了另一边的坡底,背着风仔细听。
“这里怎么会有马嘶吼的声音,明明白日里我们的人都已经四处查探过了的!”
季寒酥摇了摇,“不知道,可能是夜里才来的,听声音不像是马队。”
“别管了,再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到时候派人去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两认又听了一会儿,转身回了营地。
回去后,两人在没有睡着,百里荀从怀里取出来一个酒囊,打开递给身边的季寒酥。
“烧刀子,来一口,暖暖身!”
季寒酥接过酒囊猛的灌了一大口,辛辣灼烈的酒水,一口下去,冰凉刺激。
片刻,果真如其名一样,烧心割胃!
走喝了一口,将酒囊递给百里荀。百里荀也顺势喝了几口,终于能缓解黑夜里带来的刺骨风寒。
天微微亮,将士们就醒了,简单的吃了一些自己带的干粮。
开始快激进!
第一抹日光照在大地上时,不仅驱赶走了寒夜所带来的风霜露重,也温暖了将士们的盔甲。
“咱们对这大漠还是路生的很,竟然绕出了这么远!!”
季寒酥刚说完,就听到马儿嘶吼的声音,两人快对视了一眼。
带着三万大军快行进,没走出五里地,面前赫然出现了一队北狄的游牧族人。
没等对方反应,季寒酥他们就已经将其收拾完了。
总共才百来人,全然打了牙祭!
掳走了那些人准备的干粮和马奶酒,两人带着大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了各个游牧部族。
根本不给对方集结抗争的机会!
一路往回打,一路掳夺对方的食物和酒水。
直到大周的北境,也没现北狄的王庭。
季寒酥气的直骂娘,“他娘的,这北狄人真是耗子玩意儿,两步一个窝儿,三步一个洞的。”
江燕归看到季寒酥带着三万大军回来,高兴不已。
当看到季寒酥身边的百里荀时,愣了一下,“你小子怎么会在这儿?”
“师父,一别多年不见,师父还记得我。”
季寒酥看着面前的两人,惊奇不已,“江叔叔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师父?你们这到底是什么缘分!”
百里荀腼腆一笑,“师父当年遭人迫害,我那时尚且年幼,不知该怎么办!这些年一直在替师父翻案,可惜还没洗刷冤屈,梁国就亡国了。”
江燕归眼眶微红,摸了摸百里荀的头,感叹道:“当年我离开大梁时,你才这么大点儿,如今都能独挡一面了,真不错。”
季寒酥一拍大腿,高声道:“江叔叔这下你可不能再对我抠门了,我亲自把你的乖徒弟给你带回大周,你得报答我。”
江燕归照着季寒酥脑袋上弹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道:“我就那点儿家当,你还做贼似的天天惦记。”
百里荀不明所以,询问季寒酥,“师父有什么好东西这么遭你惦记?分我一半呗!”
江燕归望天,气愤的道:“一个个瘪犊子,都不是好东西!”
季寒酥悄咪咪的对百里荀道,“江叔叔找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三道香锻造了一把暗器,能隔千米之远取人性命,我可是惦记许久了。”
百里荀看了一眼江燕归,惊呼了一声,“三道香??那不是鬼谷子的亲传弟子吗?师父怎么识得此人的??”
江燕归含糊其辞的道:“就偶然间遇到,也没什么,你们要是想要,等日后我在遇见让他给你们每人锻一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