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轻轻地拍了拍棒梗的后背几下,安慰他说:
“棒梗,别怕,今天生的事,有奶奶给你撑腰呢!”
“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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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四合院里,贾张氏的霸道不讲理是出了名的。
所以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立刻就少了很多。
然而,许大茂却不买她的账。
听到贾张氏这么说,他只是不停地冷笑,“规规矩矩?”
他指向棒梗,“今天中午我是亲眼看见你家棒梗去偷酱油了。”
“如果不是老子我和傻柱给他求了个情,你这个孙子恐怕早就被送到了工厂保卫科,
哪还能让你在这儿嚣张跋扈呢!”许大茂骂得一点不留情面。
正当贾张氏准备反驳的时候,何雨柱却突然插话。
他指向贾张氏怀里的棒梗,嬉笑着说:
“贾张氏,您不如先看看您孙子棒梗衣袖的油渍,再来为他喊冤吧。”
贾张氏愣了一下,低下头一看,果真在棒梗的衣袖现了大片的油渍。
此刻,她真的想甩手不管棒梗的死活了。
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孙子,也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无奈之下,贾张氏只能硬着头皮辩解说:
“我们家晚吃的有肉,孩子手沾点油到衣服,难道也有错吗?”
贾张氏的辩解显得极其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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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何雨柱更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直面贾张氏地质问道:
“但我听秦淮茹说,你们家晚餐吃的其实是咸菜窝头,棒梗根本没法下咽啊。”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我要些剩饭带回去了吧?”
何雨柱说着这些话时,语气平缓,嘴角带着微笑。
然而,当他把这些质问说出来后,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家的脸色就如同被人用力撕扯下来,狠狠地踩进了烂泥中。
说什么清清白白,装什么纯洁无暇?
今天,就是要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清你们这家人的丑陋本质!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更像是在为自己,为了那个窝囊了一辈子的前生“何雨柱”,
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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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
“你胡说什么呢!”
“你家里今晚炖鸡吃了,我还说是你偷了许大茂的鸡呢!”
面对何雨柱突如其来的指责,秦淮茹再也无法保持镇静。
她像一个泼妇一般,歇斯底里地朝何雨柱大声质问起来。
甚至不惜歪曲事实,打算再一次把偷鸡的脏水栽赃到何雨柱头。
她期盼何雨柱能收回之前说的话,帮她解释一下。
更期望何雨柱能承认偷鸡的过错,以免影响棒梗的名声,
并替她们一家向许大茂赔偿损失。
但是,何雨柱压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笑嘻嘻地看向贾家的两个小女孩。
他口中像魔鬼般低语,轻声问道:
“小槐花,加了酱油的鸡肉,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