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何雨柱因“傻柱”二字跟刘海中理论过这件事,
院子里懂点规矩的人都知道,从此以后,不论私下里怎么样,
在何雨柱面前都不敢再提“傻柱”这个名字了。
唯独秦淮茹一直没把何雨柱当回事,
潜意识里也没觉得自己需要特别顾虑何雨柱的感受。
所以此刻随口说出“傻柱”,换来何雨柱的呵斥,
也让秦淮茹一时有些懵,觉得眼前的何雨柱似乎变得有点陌生起来。
他……他怎么敢对我大声嚷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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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秦淮茹细想,许大茂又开始催促赔偿的事,让她重新回到这个问题。
她当然不愿意掏出二十块钱。
于是她尖声朝何雨柱叫嚣:
“你家的东西被损坏,你应该去找许大茂索赔,为什么要算在我头?”
何雨柱听了只是冷笑,而许大茂却说:
“如果不是你家棒梗偷了我的鸡,老子何必误会何雨柱,跑去他家吵闹呢?”
“这两件事本来就是一件事!”
听到这话,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问题的关键应该在于何雨柱。
她咬着牙,刚想说出那个“傻”字,立即又意识到不对劲,赶忙改口:
“雨柱,你能不能……”
秦淮茹仍然认为何雨柱不会违背她的意愿。
她希望何雨柱可以放弃向许大茂索赔,
甚至期望自家应该赔付给许大茂的那五块钱也能由何雨柱来支付。
然而事情的展再次给了秦淮茹一记耳光。
何雨柱压根就没打算听她说下去,甚至在秦淮茹尚未说完之际,就已经摇头拒绝:
“我只负责拿钱,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
说完,他后退半步,并朝许大茂示意了一下,彻底表明了他的立场。
许大茂看着心里暗自窃喜,立刻更加逼近秦淮茹:
“秦淮茹,既然你按照这种算法觉得不舒服。”
“那我就换个算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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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说:
“我那只老母鸡,打算养十几二十年,让它一直生蛋,直到它自然死亡。”
“把鸡和它的蛋一起算,值个十块钱,应该不算过分吧?”
他笑了笑,接着讲下去:
“原本我家有一对鸡,结果你偷走一只,
害得另外一只失去伴侣,心情低落,生的蛋越来越少,
说不定哪天会因为太过伤心而直接死去。”
“这样一来,我就损失了两只鸡和几千个蛋。”
“所以,你再额外赔我十块钱,也是合理的吧?”
“还有我和我老婆为了今天这事儿急得团团转,费心费力,这笔账我都还没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