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一口口吃起来的。
郁执很快就喝完了那杯酒,再要去倒酒时才现酒瓶已经空了,怪不得感觉头有点晕,他居然不知不觉喝了一瓶威士忌,放下空酒杯。
池砚西的手抬上来放到他酷要上,被他毫不犹豫地拿开。
视线交汇了一眼,池砚西老实了。
郁执:“烟。”
声音不似平时那样清冷,命令依旧。
在忙的池砚西只能先放开美食,用最快的度去拿烟,趁机活动了下嘴巴。
清苦的味道瞬间冲破威士忌的酒味,在两人中间获得一席之地,让爱死这个味道的池砚西更爽了。
郁执手指在太阳穴上转悠,偶尔吸烟时会格外加重力气,眉头也比平时要蹙得更深一些,让他看上去多了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
地上的贪吃小狗摇头晃脑,把食品的包装嗦的湿淋淋的,全是口水,时不时还会看向他,淘气的伸出舌从食物一端舔向另一端,再叼着食物前端又嘬又咬。
很不乖。
花样百出。
如果不是包装还在,怕是这会儿已经被小狗把里面的奶油嗦进肚子了,但主人这会儿还不允许小狗吃奶油。
郁执的烟一根接着一根,陪着小狗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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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两个主角忍受不住相思之苦,无法放弃对方,又穿过人海向对方狂奔去,他们在人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紧紧抱住彼此,疯狂诉说思念和爱意和决心。
池砚西早就应了,一想到自己在吃什么,他就控制不住握住自己的,反正不耽误他吃东西,甚至能让他吃得更香。
郁执的烟抽得很凶,另一只手几次想要抬起结束这一切。
他这一步迈出去的有点远,浑身颤栗的鸡皮疙瘩就没消下来过。
并不是因为有多爽。
根深蒂固的排斥厌恶思维还没转弯,反应在他的躯体表现上,他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僵。
除了从没和人亲密接触过,如今正被好好照顾的,成为了唯一的叛徒。
在这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试图用思维控制住身体,他把几次三番要抬起来推开池砚西的手制止住,身体本能在和大脑命令较着劲,遭殃的是他的腕关节,曾经受过伤的地方长时间的紧绷传来阵阵刺痛。
额头出现薄薄一层汗水,在灯光下,仿佛给他抹了一层釉彩。
他艰难的把烟送到嘴中,一口就是半根烟烧没了。
他想走出去。
谁都不能控制他的意图,他的身体也不可以。
浅色眼珠周围蹦出红色血丝,牢牢盯着忙忙碌碌的池砚西。
他自在的让人想要抓住。
一抹狠色自他脸上浮现,郁执食指中指一错,烟被狠狠折断而后被他丢弃,空了的手则穿入池砚西黑色的丝中,抓住,狠狠按下。
强烈的排斥感让他力气失控,抵着太阳穴的指尖划破了眼尾的皮肤,渗出一道血迹。
他恍若不觉,只再把池砚西的脑袋抓起来些。
池砚西心里美滋滋,虽然布料不太好吃,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