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吴长鹰是提议转去他们的训练馆的,但这到训练馆还要走上十多分钟被郁执拒绝了,想看打架的热心肠们不用他们开口,用最快的度把桌椅移开腾出位置。
他们都想知道这个beta到底是什么实力。
两人也没再多说直接动手,现在只剩下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获得胜利。
没有武器,纯身体搏斗。
拳头相交的一瞬两人皆是反应迅避开,最后撞到的只有手臂,谁都没有选择硬碰硬,心下对彼此的力量也有了大概的估计。
紧接着是一阵眼花缭乱的对轰,拳掌交接,每一下众人都能听到一声闷响,完全可以想象两人的力度有多么强悍,一个个神色从最初的看热闹变得专注,不过偶尔还是会因为郁执锁骨窝里的彼岸花血珠刺青而晃神。
纯白严肃的衬衫下是如此妖异旖旎的刺青,而纹着如此艳丽刺青的人正冷脸挥舞着粗暴的拳头。
极致的反差,每一面都是如此刺激,让人热血沸腾。
郁执又一掌打开吴长鹰的拳头,逮到机会抬脚就向对方踹去,长腿向上紧绷成一条漂亮利落的线,照着吴长鹰抵挡的手臂,快到好多人眼睛跟不上的三段踢。
踢的吴长鹰步步后退,就在大家以为要结束时郁执又踢出了第4下。
力道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盛。
众人瞠目结舌,这得多强的腰腹核心力,视线集中在被腰带束住的腰身上,一面衬衫衣摆扯了出来,隐约能窥探到一点紧实的腹肌,瓷白的,宛若艺术品。
吴长鹰被这最后一脚踢倒在地,感觉地砖都要被砸裂。
郁执的脚继续向吴长鹰落去,已经爬起一半的吴长鹰用肩膀硬生生抗住,眼神如鹰如狼,借机猛扑过去抱住郁执的腰把人狠狠掼在地上。
池砚西啧了一声,他不喜欢这个场面,感觉吴长鹰的手弄脏了郁执的腰。
郁执被掼倒的瞬间就起了反攻,度快到惊人就好像他根本感觉不到疼,曲起的膝盖向着吴长鹰猛顶。
只一下,顶的吴长鹰反出酸水又咽下。
围观者俯视着倒在地上的郁执,那头银白色长有些散乱,再加上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美的总是会让人忘记这是一场残忍粗暴的打斗,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吴长鹰的位置。
被顶也愿意。
两人刚分开郁执又一脚扫倒还没站稳的吴长鹰,心中已经预判出他倒地的位置,提前握拳就打了下去。
吴长鹰也真的倒在了他预判的位置,不过在最后一刻吴长鹰就地一滚躲开,郁执已经收力不及,一拳砸上冷硬的地砖,指节顿时崩了血。
在人群后努力蹦跶的文致急得不行。
池砚西盯着郁执流血的手,很烦躁,英俊脸孔少见的阴翳。
吴长鹰趁机向郁执踹去,郁执全然无视受伤的手,抬起手臂,任由着吴长鹰踢到他侧边肋骨而后落下手臂夹住那条腿。
吴长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郁执已经曲起另一只手,用手肘猛地向他膝盖腿弯中间部位撞去。
伴随着一声微不可察的脆响,吴长鹰那条腿肉眼可见的扭曲。
谁输谁赢已经有了答案。
可郁执并没就此结束,把断了腿的人拽到身前,擒住吴长鹰下巴,冷眼和吴长鹰那双不甘心的眼睛对视着,拳头带着劲风落下,打破了吴长鹰那张说三道四的嘴,好几颗牙齿混着血崩飞。
他是故意的。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beta对吴长鹰嚼舌根的惩罚。
好一个睚眦必报的beta,不少人已经下定决心以后绝不惹他。
郁执丢下满脸是血的吴长鹰,他老了,又离开了危险的三角洲这么多年,输是注定的。
当然还有最重要一点,在这里他们说自己是来自三角洲的佣兵,而在三角洲他们会说自己是来自驯兽场的no。oo1号。
郁执甩着手站起,身姿依旧挺拔,傲然扫视一圈:“还有谁要和我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