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給我做心理疏導,那昨晚提前不告知我?」
它大呼冤枉,【我不能啊,咱們契約書里明文規定,為了保證宿主完成任務的真實性有效性,系統不得干預宿主的任務執行過程,涉及到任務對象一律不能摻和,所以我只能給溪溪當心理安慰師和任務播報器了。】
靈溪嘆了口氣,「我還能說什麼呢。」
她將及腰的頭髮編成了兩股麻花辮。古代的髮髻她總是梳得不好,她今日也不想費那事了。
這個武俠世界對於女子的髮型著裝也沒有嚴格的要求,在外行走的女俠們有的就用絲帶綁個馬尾,是怎麼簡單怎麼來。
oo8系統在一旁猛吹彩虹屁,【溪溪,你今天梳麻花辮好漂亮好可愛呀,昨晚你是光彩照人的美,今天你是清水出芙蓉的美,總之就是濃妝淡抹總相宜啊~我家宿主是最漂亮的人,誰都沒有你好看!】
靈溪心裡好笑,臉上卻裝得淡淡的,「哦,你誇我兩句也彌補不了我心裡的創傷。」
oo8:……
收拾好後靈溪去了廚房。
等她提著食盒,經過花園時,看到了滿目狼藉的花花草草,頓時停住了腳步。
oo8立刻給她解釋:【都是男主昨晚的傑作哦,咳咳,他昨晚被你刺激得不輕。】
靈溪聽了這話,這才嫣然一笑,有點解氣了。
飛鳥正巧這會也出來了,跑到她身邊小心翼翼道:「姐姐,少主昨晚上練了一夜的劍,這會兒在沐浴更衣,他好像心情很不好,你進去送飯多小心一點。」
飛鳥心裡隱約明白,少主最近時不時的低氣壓好像是因為眼前的靈溪姐姐,但他並不明白為什麼。畢竟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早就默認靈溪是少主的通房丫鬟,未來的妾室。
兩人在一起,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靈溪點頭笑道,「飛鳥放心,我決不多話。」
飛鳥苦著一張臉蛋,望著那些橫七豎八的花花草草,邊惋惜邊奇道:「怎麼就這片蘅蕪沒事呢,原來這些漂漂亮亮的花沒了真可惜啊。」
靈溪看了眼唯一倖存下來的蘅蕪,也沒做聲,拎著食盒進了凌劭平常用餐的花廳。
才將碗碟放置妥當,凌劭就從裡間走了出來。
他才沐浴過,穿著玄黑色的輕衫,整個人冷俊非常。
其實凌劭剛滿二十歲,正是青年最俊美的年紀,只是他積威已久,氣質冷冽深沉,總是容易讓人忘記他的年齡。
此刻他剛沐浴過,臉龐都沾著水汽,襯著那眼更俊逸、眉更幽黑,非常清秀俊麗。
靈溪垂著頭,也不喊他,只是默然地將牙箸和碗雙手遞給了他。
凌劭垂目看她,頓了兩秒,才接了過來。
他淡淡道:「是你見不得人,還是我見不得人。」
她退後兩步,恭謹冷靜地回答:「奴婢以為,經過昨晚,少主和我已經達成了共識。」
凌劭笑了一聲,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唇角的笑意又冷又肆意,「看來你是想去伺候心上人,不願意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