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婉一咬牙,忍了!
结果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又是日上三竿,旁边的人早就不见了。
“你大爷的敢骗老娘!”宁婉婉气急败坏地摔了枕头,要不是现在浑身赤裸,连被子她都想当成裴瑾修摔死。
“娘娘,这是出宫令牌。”
正在梳妆时,李公公却来了,手里捧着令牌恭恭敬敬地递给宁婉婉。
“这还差不多。”宁婉婉傲娇冷哼。
坐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宫门。
突然一阵颠簸,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绿秋趾高气昂地声音:
“大胆!皇贵妃的马车你也敢撞上来。”
宁婉婉掀开帘子,美眸疑惑地看向前方。
在宁婉婉这辆豪华的大马车面前,对面的马车便显得又小又旧。
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素雅白衣,神清骨秀的少年郎,年轻而不失端庄稳重。
只见他缓缓靠近,朝绿秋说了不知什么,搞得绿秋都不好意思说他什么,只好来向宁婉婉示意。
宁婉婉有些花痴地看着人家,心道:当真是霞姿月韵,清俊儒雅,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跟裴瑾修身上那种暗沉的气质不同,这少年更年轻,身上的气质像初升的朝阳。
“绿秋,算了。”宁婉婉道。
“哦。”其实绿秋看见人的那一刻就不想追究了,只是面子上挂不住非要出来吼两句。
见宁婉婉说算了,刚好顺着台阶就下了。
偌大的马车经过时,少年刚好抬头,微风将帘子吹起,露出宁婉婉精致的侧脸,犹如妖女般摄人心魄。
仅仅只是个侧脸,少年便有些看呆了。
“绿秋,刚刚那人是谁?”宁婉婉问。
绿秋摇摇头,表示不知。
回到宁家发现这里气氛好像有点凝重啊。
宁夫人哭红了眼睛,向宁婉婉哭诉道:“婉婉,你哥他出事了。”
宁婉婉一愣:“出啥事了?”
宁远尘头上生出许多白发,宁远舟是他唯一的儿子,现在却出事了,连着在朝堂之上被弹劾,难免徒增悲伤与烦恼。
宁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远舟在前些日子与胡人大战虽险胜,但人不知所踪,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