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颔首,接着陈述:“她打听了莹的处境,并且有留在那儿的意愿。”
“她还挺贪心。”
李吟鸿一丝不苟地批阅文件,手上速度不减。
“莹的处境不容乐观。”
“说说看。”
“她被sz带走了。”
李吟鸿快速滑动的笔一滞,即刻恢复如初。
“是由非领头的小队实行监视。”
曹恒霏?
李吟鸿清浅一笑,破开了不苟言笑的冰冷。
“没想到他也有算错的时候。”
“需要我带人把她救出来吗?”
“不急。”
李吟鸿改完最后三份文件,低笑出声。
“我看她待在那儿过得不错。”
梅卓蹙眉又松开,挣扎了会儿道:“是。”
待办公室仅剩她一个人后,李吟鸿在心里默念——
罗·言·详。
她眼角泛红,右手中的笔已然嵌入桌角。
嘴角弯起的弧度彰显着她的兴奋。
这把称手的刀,就用来杀鸡儆猴。
……
晚上,黄依尚正在家里看新闻。
难得的假期,开头几天作业是不愿沾的。
新闻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热闹。
她口里嚼着原味薯片,目光停留在茶几上。
【近日,本市发生三起高中生失踪案件。经调查,警方怀疑是同一组织所为……】
高中生失踪……
这个新闻还挺有意思的。
黄依尚从袋中取出一片完整薯片塞进嘴里。
这个组织怕不是恶趣味。
“嘟嘟嘟”
家庭电话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喂?”
“依尚啊,溪崽在你家吗?”
是阿姨!
黄依尚猛地坐起来,看着还在深度剖析案件的电视,心下紧张。
“不在,她这么晚没待在家里吗?”
“不在啊……”
溪母明显的失望,“知道了,谢谢你啊。”
“等——”
挂断了。
黄依尚听着那余下的忙音,心里空荡荡的。
仍有不安和担忧。
她也无心做其他事,只能焦灼。
……
“妈,您怎么回来了?”
曾月生站在门框前,看着风尘仆仆忙着换鞋的女人,深黑的桃花眼微眯。
“太累了,回来躺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