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用棉棒戳了戳那鼓包,卫满立即全身颤抖,但他死咬着牙关,不吭声。
艾蓝观察卫满抿着的嘴,薄唇都被抿得发白,可见是很疼。
疼就是好事,往往凸起的鼓包若是疼,证明是良性居多,如果不疼,让人不在意,越长越大,才是恶性的一个标志。
艾蓝又继续往里深入,竟然从鼓包的下面挖出来点干巴的。。。。。。类似木屑的东西。
还是烧焦的。
“这是什么东西?卫满,阿满!”
艾蓝拉起卫满,一边大声说话,一边写字。
“有人往你耳朵里塞什么木屑吗?有谁欺负你?!”
“没有啊。。。。。。”
卫满想了想,“哦,就是我发烧那次,我娘说先不请大夫,请大夫太贵了,男娃不值当的,就用老方子,用烧干的木杆子戳戳耳朵,是后来发烧不退,才请的大夫。”
“屁!”
她拍了一下轮椅扶手。
“这什么无知的娘,还男娃不值当的,还是不是自己儿子!”
艾蓝又问卫满,耳朵痛不痛?
卫满摇摇头,说不痛。
艾蓝双手抱臂,一脸的不信。
“我刚才戳你也不痛?”
“啊。。。。。。不痛。。。。。。”
卫满抬头一看艾蓝的表情比平时冷,立即低头道:“有点。。。。。。只是有点。。。。。。”
“只是有点?啧,我刚才只是不让你动,没说让你撒谎吧?”
艾蓝声音很大,还带着怒气。
卫满身子一颤。
就见艾蓝小声嘀咕:“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不能留了。”
卫满盯着那嘴唇,他只读懂最后几个字。
不能留?
卫满直接跪了下来。
“妻主,你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