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搞什么…”李承袂撇开眼,抽来纸巾给妹妹擦手。
“哥哥对不起,”
眼见着要瞒不住了,裴音立刻选择滑跪:“家里就我一个人住,都没买什么菜……”
然而下一秒,她就话锋一转,理不直气也壮地试图把责任都推到李承袂那边去:
“——可哥哥把我冰箱里最后的蔬菜吃掉了,我吃什么呢?”
兄妹关系里这算撒娇。
绵软的皮肤压在自己腹下和大腿上,李承袂呼吸一窒,微微咬合牙关。
他总不能在这时候就和她做起来。
他得先问她平时都吃什么,是不是因为叁餐不健康所以补了几年还是这么瘦。
再问她有没有交新朋友,不要总是自己闷在家里玩游戏要多出去走走。
之后再带她去餐厅吃饭,给她买几件小饰品,或是一条裙子。
最后回到家,把她按在椅子上剥掉衣服,要她跪着,手扶在椅背,手腕卡着边沿。
这时候,他才告诉她,从一开始见面他就想她。然后,这间房子里就会开始有人哀哀地叫妈妈……
这样才对。
而不是才见面没五分钟她已经把衣服脱了,肚皮上不知道又捣鼓出什么捂着不给他看。哥哥的阵仗都没摆开,就已经叫她猫爬架似地拆了个干净。
他们兄妹的爱巢不在临海,成了他妹妹求学的小窝,冰箱里塞满膨化食品、梅酒饮料、中华物产超市发票,以及各色xxl避孕套包装盒。
“…吃你的零食外卖去。叁年了,养不起五斤肉。”
李承袂皮笑肉不笑看着裴音,握着她的手往怀里拉,同时试图把她的身体从腰上扯离:
“裴金金,现在真是有本事……嗯?用我教的办法勾引我。”
他的脸色越平淡,反应越强烈,负隅顽抗性欲带来的影响,耐着性子戴好哥哥的面具教训她。
“勾引不是该对哥哥做的,少把那种东西带到我们的关系里来。”
“什么关系?”
裴音再次咽下一寸,叽咕的摩擦声里,她看着李承袂额上忍耐的青筋,轻声问:“哥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兄妹。”李承袂斩钉截铁道。
“永远都只能做兄妹?”裴音目光闪动,死死按着浴巾,仰起脸问他。
你说呀。裴音望着李承袂,用目光催促。
你说我们不止于做兄妹,还可以偷偷托付终身做夫妻。那我就给你看它。
浴巾下面,她怀里肚皮上淤青的位置有几个针眼,打过促排针后,皮肤敏感不耐受,原本腹钉穿孔的位置微微肿起来,粉粉的一片。
于是这里开始长得像春泥,浅浅的肚脐是雨打后的漩涡,哥哥进来的痕迹如同伏土的蚯蚓。
那怎么了,裴音执拗地想,哪怕是兄妹恋人她也要和别人一样,其他uple有的他们哥妹也一定要有。
所以即使是不受精的那部分,她也要留下来。
李承袂看着她,心说之前也没人告诉他,矫情病这场雨是裴音一生的潮湿。
“别想了,永远是。”
李承袂抚上妹妹的眼睛,垂头吻住:“就凭你这里和我这样像…裴金金,就凭我们的名字,注定是重迭的韵脚、同一组词根。”
“我们的名字哪里像了?”裴音顶嘴问。
“李承樱。”李承袂沉沉叫她身份证上的名字。
这时候他好像才真的精神层面动情,男人主导起性事来,和女孩子的浅尝辄止到底不一样,腰腹稍微用力,头部就卡进花心。
“呜……”
一股水从阴道里渗出来,慢吞吞地沿着蘑菇头伞面渗下去。她高潮得很软弱,李承袂坐在椅子上,挟着裴音的胳膊,顶得又慢又深。
“呜…呜……好深…”
“自己把浴巾拿起来。”李承袂盯着她:“别让我发火。”
裴音死犟地望着他,就是不肯。
长指沿着堆迭的浴巾边缘探入,李承袂一点一点地摸,低低道:“你觉得我没有别的检查办法了?还是,你要我自己来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