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我感到更加无奈的是。。似乎老妈也在家,显然我现在回家也是不合适的,因为我“按道理“说应该已经去往诺奥班家族属地进修了才是。。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开始涌上我的心头,我竟然也有一天。。无处可去,要去打扰依依吗?但是我又害怕会让她讨厌。。
算了。。不如就随便找个地方呆着好了~反正一天也没那么久不是吗。。有机会还可以试试汉尼拔的剑术究竟是什么原理。。
果然我擅长思考看来也是有一些理由的吗。。?因为一旦把头脑放在这些事情上,很多事情似乎都已经不会对我造成困扰了呢。。
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甚至都走出了学院,当我路过了一个散步用的公园之后,就这样找了一棵还算大的树下坐了下来。。
然而出了学院之后,我似乎看到了在准备"葬礼"的人。。怎么回事呢。。最近有什么事情需要举行葬礼吗?或许是有一些年长的人去世了吗?
然而我还没有仔细留意多久的时候。。举行"葬礼"的人就似乎被"执法人员"们带走了,而他们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清,但是我的感觉是举行"葬礼"的人竟然很轻易的就跟他们走了。。葬礼不是应该十分被人看重吗?这么容易就可以停止被带走吗?
或许是我们这里的人真的非常遵纪守法也不一定。。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却不是这样。。明明在家乡的习俗里面。。葬礼的地位几乎是不可撼动的。。但是被带走的人为什么竟然是一脸完全同意,绝对顺从并且丝毫没有不满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什么充斥着鲜血的事情好像在这里生过。。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却又有一些记不起来了。。我只是依稀的记得好像是有很多年轻的人死去了。。在哪里死去的来的。。好像距离我很近的情况。。但是竟然我已经怎么也记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有人"死了"这种严重的情况。。明明我应该会记得很清楚才对。。或者说如果有人死了这种情况,无论是谁都应该记得非常清楚才对吧。。?
但是现在的情况让我怀疑,真的有人在"我的附近"死去了吗?或许还是我记错了什么,根本没有这种事情生吗?
我带着种种疑惑不停地试图在记忆里重现当时的场景。。然而似乎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一点点零星的碎片。。我只能勉强的回想起好像在我附近"死去"的是一个女生。。其余的竟然都记不得了。。
难道是我做梦的时候生的事情吗?或者是之前看过的某本故事书让我"代入"的太深入了吗。。?
可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真的有什么能篡改别人记忆的方法吗?而且这就算用在欧德沃尔德也没有什么意义吧?由于实在想不出这有什么缘由与根据。。于是这件事情还是被我这么放了下来。。
不过就算是在镇子里似乎也没有适合我练习剑术的地方呢。。
看来还是经过学院去树林的稍微深处一些更好吗?
于是我返回了学院的大门,并且打算走回我们"即将晋级"的学员们该去的场所。。因为我现在镇子里明显注视着我的目光比学院更加的多,更加的"露骨"。。
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去吉安特榕树那么远的地方,其实它也不算太远。。不过因为是简单的练习,所以随便找个地方就好。。
就在我离开学院的管辖范围那一刻。。
突然我的脑海里面传出了几个画面,本身这些画面似乎已经快要被我淡忘了,但是在这一刻却又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学员",至于为什么是女学员,因为她的衣服下半身是裙子。。她的包还在我的身前。。而我只能坐在我做的冰面上。。为什么我那时只能坐着来的。。?
在我的回忆里面我的表情好像看起来很痛苦。。是受伤了吗。。?如果是要坐着的情况。。那应该。。
我突然掀起了自己的衣服。。腰部这个银色是。。圣银!对的,圣银。。为什么会有圣银来的。。
奇怪,怎么回事,明明这些事情都是生在我身上的才对。。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记不清这些事情的呢?昨天吗?。。竟然毫无印象。。现在最可怕的是我连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记不清这些事情也"记不起来"。。
我还记得我在依依的公馆里面醒来。。对,那时候开始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奇怪的伤口。。然后碰到了芙蕾。。芙蕾并没有跟我们一起来。。再往前的话,是一次试剑大会。。而那一次我是为了琪姐姐的愿望而参加的。。结果也非常圆满,依依扮成了我的样子,结束了那一次的比赛。。然后是。。
然后是?!。。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然后我记得的就是好像从公馆里醒了过来。。不对!绝对不对!!因为我绝对记得一件事,一件至少我无论如何也必须记得的事情才对,并且这件事情似乎是我躺在公馆的原因之一才对!!
突然间我感觉我浑身的寒毛都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并且在离学院如此之近的地方竟然也有些让我感觉瑟瑟抖。。就好像有一股强烈的冷风对着我的脖颈直吹而来。。
事情绝对不对!!于是我决定暂时哪里都不去,就在原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打算开始复盘我的记忆。。因为似乎只要到了"学院以及镇子附近"我的记忆就会受到干扰了。。
我仔细的从头脑中尝试搜寻每一个角落。。并且这还不够,我尝试着从记忆出现误差的那个时间点一点一点的往前推。。因为我的记忆力一想都非常好,绝对不可能把一两天前的事情忘记的如此一干二净!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
一双狭长而妩媚至极的眼睛的主人,正用着她洁白,略显瘦弱的手抓着一棵树干,并偷偷的在远处望着我,那是个薄而形状极度优美的唇,看它的线条似乎是"嘿嘿"的笑了一声,接着只说了四个字"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