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没再往下问,姜氏却有些忍不住,开始闲聊,
“她这人,和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这般端着,一点儿都不想欠我们的。”
秦霜心中微动,“母亲和她是旧相识?”
姜氏鲜少对他人有什么评价,更何况刚刚她这话还隐隐带了点不痛快的意味。
“算不上旧相识,年少的时候见过几面罢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姜氏便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下。
她与郑夫人年岁相近,年轻的时候在京中都是美名在外。
当时郑夫人对沈寒砚的父亲芳心暗许,便托人与沈家说亲,将沈寒砚的父亲约了出来。
不过当时沈寒砚的父亲已与姜氏情投意合,当面拒绝了她。
郑夫人性子傲,也没纠缠,没多久便与当时的郑国丈定下了亲事。
只是她似乎无法咽下那口气,总隐隐与姜氏和沈寒砚的父亲较劲,无论是嫁衣还是什么别的方面,都要尽力压过姜氏。
京中女眷圈惯是消息灵通,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姜氏便也听说了这事,心中说没有不舒坦是假的,但郑夫人也未做什么其余过分的事情,两人偶尔见了面还是和和气气。
“有人说,她当时根本不喜欢郑国丈,但那时候,郑国丈是京中唯一几个能与你们父亲相提并论的未婚男子之一。”
秦霜被迫听了这么一个八卦,心中只觉得戏剧非常。
“母亲,你是觉得因为你们的刺激,她才会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姜氏叹了口气,“也许吧。”
以前她或许还会有些膈应郑夫人,但自从郑国丈出事、自戕于狱中之后,她心里反而更不舒坦了。
总有一种,是因为她,郑夫人才会陷入这副境地的愧疚感。
但她又清楚郑夫人的性子,必定不会想要旁人的同情和怜悯,姜氏便只偶尔让人暗中帮一下她。
秦霜道:“虽然郑国丈出事,郑家家道中落。但我听闻,郑国丈在世时对她极好。福祸相依,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的。”
姜氏颔,倒也认同这话。
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钻牛角尖。
“我也只是想起来了就随意感慨一下,毕竟现在都自顾不暇呢。”
姜氏对秦霜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沈宿这字写得极佳,倒不是六岁稚童所能写出的。”
秦霜看了几眼,的确很不错。
没一会儿,沈流端着药上来,一本正经地先给秦霜看过了才呈给姜氏,
“祖母,这是你今日的药。”
姜氏夸了他一句,将药喝了。
她喝药的这几天下来,的确有所感觉到药效,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没有以往那么容易疲累了。
珍珠也在一旁笑着说:
“夫人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那县太爷府的凶手抓不到,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就在这修养总比舟车劳顿的好。”
谁知,她话音才刚落,驿站小厮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
“抓到了!抓到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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