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不敢置信地抬头,为什么他会如此怀疑?
她那日随母亲刚到将军府,怎么可能会给墨凌轩下药,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不是清婉。殿下若是不信,便赐死吧。”
又听到林清婉一心求死,楚临渊气得一拳将桌上的茶杯砸碎。
“这句话,孤听腻了。”
林清婉双手紧握,跪在地上自嘲地笑着。
握着女人脖颈的楚临渊松开手,推倒跪在床榻上的女人。
“你不承认。孤便做到你认。”
将女人背对着自己压在榻上,让女人被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孤今日便给婉儿上第一课,让婉儿知道还有其他方式可以取悦孤。”
倏地冷笑出声。
这一夜,楚临渊不再怜惜,对着女人为所欲为,想从林清婉口中听到求饶,认错之言。
可女人直到瞳孔失焦,也未能如他所愿。
直至女人晕倒,楚临渊从榻上起身,懊悔地蹙眉。
这女人怎得如此倔强……
翌日一早
林清婉除了眼睛能动,身上一点都动不了,整个身体像是被马车反复碾压过。
“母亲什么时候来?”
哭了一夜,嗓子沙哑到险些说不出话。
若是今日见不到母亲,母亲定会时刻揪心,她虽身子不适,但表相上确实看不出什么。
如此便好。
不能让母亲担心。
“姑娘,您喝点茶,润润嗓。殿下说这两日有事,让林夫人和墨夫人三日后来。”
连翘将温热的茶端到林清婉嘴边,眸中满是心疼。
昨夜前半夜她守夜,听姑娘哭了前半夜。
今早一来便听到来福公公说,让她好好照顾林姑娘,想必殿下后半夜也没有放过姑娘。
“殿下也太不知心疼人了。姑娘可需要奴婢去请医女?”
连翘在林清婉耳旁轻语,用手试探女人的额头,将林清婉扶起。
林清婉含泪的眸子忍住眼泪,扯出一抹淡笑,摇了摇头。
他不信她。
他内心认定她就是那个下药的人,认定了她就是要爬墨凌轩的床。
从桌上将茶杯递到女人嘴边,“姑娘,多少喝点吧。”
接过连翘递来的茶,一饮而尽,喝得过于急切,溢出的水从嘴角流出,滴在身上沾湿了前襟。
“姑娘,不急。您慢点喝,茶多的是。”
连翘从怀中掏出手帕,为林清婉擦着嘴角,看着女人颈侧的红痕,比此前还要明显。
那双杏眸也肿得像是个核桃,红唇上还有伤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奴婢为姑娘去拿新的里衣。您不要穿湿衣服,若是着凉了殿下可是会心疼的。”
心疼?
他才不会。
林清婉转过头,看向窗外。
从衣柜中取出新里衣,“姑娘,奴婢帮您换。”
“谢谢。”
听到林清婉道谢,连翘吓了一跳,立刻小心地看向四周,见没人后微微放下心。
“姑娘可莫要折煞奴婢。您是殿下看中的人,未来定会高不可攀,万不可再对奴婢道谢,奴婢受不起。”
林清婉背过身,解开胸前的衣襟,等着连翘帮她换衣服。
楚临渊悄无声息地走进门,对着丫鬟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