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懒得辩解,只是云淡风轻地说:
“你不是要学泅水?不想学就算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行简长腿一迈追上她,牵起她的手:“先换衣服。”
苏晚晚想挣脱,却未能如愿。
她转头看身旁男人侧脸,神色淡淡。
“嫣若姑娘正需要宽慰安抚,皇上不如留下来。”
陆行简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地说:
“我又不会泅水,你得先教我。”
“你不怜香惜玉?”
刚关上更衣间的门,陆行简便把自已身上的衣袍脱下来披到她肩上,语气带着嫌弃。
“自已穿那么少还操心别人,也不怕冻着。”
苏晚晚把肩上微湿的衣袍拿下来扔到椅子上。
声音慢幽幽:“嫣若姑娘有才有貌又年轻,还是太皇太后娘家人,皇上何必冷落美人?”
陆行简环抱住她的腰,低头看她,颇具压迫感地说:
“论美人,谁比得上我家娘子?”
他是会哄人的。
声音又低又暧昧。
只是苏晚晚这会儿心情不太好,并不买账。
眼睛看向别处,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能带她来泡温泉,她也不错。”
陆行简拧眉,眼神微凉,捏着她的下巴说:
“又乱吃醋,你别冤枉人。”
苏晚晚没有说话。
不管有没有冤枉他,能让一个穿得那么透那么诱惑的女人离他那么近,至少他心里是默许的。
或许还期待发生点什么。
如果不是她这个当口不识趣地出现,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谁都不好说。
她敷衍地说:“无所谓。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陆行简见她不信的模样,下颌线绷紧,将她抱得更紧。
声音低低地轻哄:
“我要是想和她有什么,又何必把她推到水里?”
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两天忙着奏折的事,连续忙到深夜,回房睡觉的时候她已经睡着。
他们已经有两天没办事了。
这会儿,大家都穿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