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尚不知晓楼家主书房里那些东西中有没有关键的证据。
但就算是从荣亲王府找到的那两本账册,也足以证明荣亲王父子不无辜了。
居然还能让那父子俩脱罪,她简直不能理解。
凤玄冥却是气定神闲道:“弄死荣亲王父子固然简单。
但楼太后在朝中经营了四十年,只要不是为祸江山的重罪,她始终能稳居高位。
即便那对父子死了,她还能扶持别的傀儡与你我为敌。
你不想看看,她还有什么筹码吗?”
宴楚歌愣住。
不得不说,凤玄冥考虑的比她更为周全。
别的不说,凤翼寒与东方锐的合作就是一个大收获。
东方锐与东方家的关系那般亲密,若不是此番被逼的暴露出来,等日后东方家重回朝堂时他再背刺一刀,结果会如何,简直无法想象。
“殿下思虑周全,臣女佩服。
但还请殿下坦白告诉臣女,您到底做了哪些准备。
省的臣女手忙脚乱,再出昏招,坏了殿下的计划。”
凤玄冥忽的绽出一个淡淡的笑来,“昏招?
你是说金汁酿楼太后吗?
孤不觉得此乃昏招,而是妙招,妙不可言之绝招!”
宴楚歌被这新鲜的说辞该搞愣住了。
倒是抬着凤玄冥的徐林和离火没忍住齐齐嘴角抽搐。
宴楚歌这才反应过来,也是忍俊不禁,又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又有些后怕,凤玄冥竟然发现她给楼太后下泄不停了,那是不是说明其他人也有可能发现?
正惊疑呢,凤玄冥摸了摸鼻子,含笑的声音传来。
“别担心,你的手段很干净,未露任何破绽。
孤只是觉得,普天之下,能如此戏弄楼太后于无形之人,除了你,没有第二个。
看样子,孤猜对了,是吗?”
宴楚歌一时竟是分不出这是夸她还是损她。
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