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不好,要吐。
陶應然倏地轉身,往衛生間衝去。
好不容易到了衛生間,卻發現居然要排隊,可此時她已經開始覺得有些天旋地轉了。
沒辦法,她只好跑去了洗手台,想通過洗臉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於是,她索性打開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往自己臉上灑水。
水聲嘩嘩,忽然,楊婧儀的聲音傳來:「你行不行呀?」
陶應然真的很不舒服,完全不想理她。
誰知楊婧儀偏偏湊了過來,還一下拉住了陶應然的手:「哎?你手背上這是什麼玩意兒?」
只見陶應然瓷白的左手背上,有一顆鮮紅的小圓點,非常不起眼,若不是洗手台光線明亮,怕是很難注意到。
陶應然一愣,猛地抽回了手,道:「沒什麼。」
楊婧儀問道:「過敏了?不能喝別喝。」
陶應然回道:「不是過敏。」
楊婧儀哦了一聲,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我知道了,這是硃砂痣是吧!」
陶應然一怔。
這個稱呼她以前聽過無數次,就是因為手上的這顆痣。
雖然大多數是沒有惡意的開玩笑,但叫多了她也覺得很不舒服。
「我這是血管閉合問題才出現的紅點,不是痣。」陶應然再次解釋道。
楊婧儀可聽不懂,她笑嘻嘻道:「真有,咱倆一個白月光,一個硃砂痣,也不知道誰更討喜。」
陶應然很不理解,娥眉微蹙:「楊小姐,你到底在和我比些什麼啊?」
楊婧儀笑笑,道:「我不需要和你比。老實說,明天我和謹哥還要出國去佛羅里達出差呢。」
接著,她看向陶應然,道:「其實我挺欣賞你的,尤其是你寫的那些作品。如果不是因為謹哥,我想我們倆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什麼意思?」陶應然現在很暈,但還是強撐著洗手台,試圖保持清醒。
楊婧儀道:「你就想成是朋友之間的警覺吧。如果有目的不純的女人靠近謹哥,我絕不會讓她得逞。」
說罷,她指指衛生間,道:「有空位了,你過去吧。」
陶應然顧不得楊婧儀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趕緊衝進了隔間。
她想吐出來,但嘔了半天,除了變得更加暈乎之外,沒有任何好轉。
恍惚間她忽然開始琢磨楊婧儀的那番話,不禁在隔間裡對空氣發出了靈魂的拷問:「她是不是有病?」
陶應然心想,我當初結婚的目的很單純啊!不就是為了拿錢還債嘛!
感情,她真的不敢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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