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变身成动物,或形态,能化成影子,能聚散无常,控制动物,如此之种种。
不像那些血奴。
除了力气大,恢复力强,别的什么也没有。
不过。
前者。
血奴尚有救回来的可能性。
哪怕再少,也毕竟是有。
但后者。
没可能的。
那个怪物也是阴毒。
他知道此点,所以才这么说,才要这么做。
论及阴毒。
刘醒非也许很残忍。
但这个怪物难道又差了。
这是一场攻心之战。
就看谁的心理承受力强了。
刘醒非果不其然,笑了起来。
“你想把她变得和你一样,那你就要,赌一下了,我能不能把她救回来,如果我能,你这么做毫无意义,我会杀了你,折磨你,怎么样都可以,看我的心情。如果我救不回来,当多一个血裔朋友了,这世上那么多人,不差我朋友这一张嘴的,我养得起她,但是你就惨了,你肯定是跑不了了,你也带不走她,我会慢慢泡制你的。”
怪物惨笑起来。
黑色的血,从它嘴巴流出。
“你做得到,就来试试。”
正在这样说。
它的脑袋开花了。
真正,开,花。
不止是血,还有脑子。
不过,不管是血还是脑子,都是黑乎乎的,像是撒了酱油,一点儿也不新鲜。
刘醒非和脱离危险的安娜。库波雅一起往旁边看去。
那是一个人。
骄傲的苏维娅。
她手抱一杆长步狙铳,跳了出来。
刘醒非有些想笑。
“你怎么有这东西?”
苏维娅骄傲道:“我是西极汽动步狙铳法比赛中的第二名,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得的第二?”
当然是努力。
刘醒非好奇。
“你睡觉都带上它我不奇怪,只是你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第二?”
苏维娅叹了口气。
“我虽然很努力了,但是,有时天才是不讲道理的。”
回想起来。
那是特殊的一年。
当时的苏维娅仍然是个孩子。
一个正在上学的女孩子。
然后在兴趣使然下,她参加了西极汽步铳大赛。
一个低调的民间活动。
有钱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