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仓扫视了一眼周围道:“公子,这里不安全,咱们现在就走。”
谷大仓背着陈惠玉,带着祝文文就往庄子外奔去。
三人怕被人看见,躲着人群,绕了远路,好不容易赶了一半的路程。
忽听见后面有人叫道:“站住,在我庄子敢劫走我的人,你们往哪里走。”
祝文文转身看去,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钱二郎。
快跑之中,祝文文喊了一句道:“他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这钱二郎赶着脚步跑到庄子门口,却见父亲已经带着庄子里的人把火扑灭。
钱老爷正在质问身边人,火是怎么起来的。
有几个老汉说道:“不知哪里来几个风团子都带着火,这边烧了一片,那边烧了一片。我们灭了一处还有两处。
幸好正在白天,这火就像有人故意放的一样的。”
钱二郎本身就是个极聪明的,听见这一句,叫了一声‘不好’。
调头就往破屋里跑,等他赶到破屋子门前,见尸横七竖八躺着。又见灌木丛被踩塌了一块,便顺着这条路追赶。
就见钱二郎急匆匆踏着他们行过的路跑来,他像能追踪他们气味一般,就在身后。
谷大仓身上背着人跑了一路,脚下步伐明显变慢。
祝文文同样跑了一路,见后面有人来追,越是着急,脚下反而越乱。
三个逃命的人,哪里能跑得过追命的钱二郎。他无事一身轻,又在自己的庄子,到底是占尽了优势。
钱二郎大喝一声,跳到三人面前,堵住三人的去路。
看了祝文文一眼,笑了起来,说道:“我当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原来是黄猴山的祝领。这女子是马家亲眷,你一个山寨的领,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人拐走,果然还是贼人秉性不改啊。
我劝祝领还是放下这女子,咱们说话也客气一些。”
陈惠玉见欺辱自己的人就在面前,本能的害怕的缩脖子。
祝文文看了一眼陈惠玉什么都明白了,拔出腰刀对她道:“钱二郎,你抢劫得是官眷,你还威胁我们,你知道马家是什人么?”
钱二郎从腰中拔出一铁管,摊开手来毫不畏惧说道:“我当然知道马家是什么人,马家是能捏死你的人。
只要这小妞死了,谁还知道是我做的。他要是死在你手里,黄猴山就等着死吧。
只听他阴冷得笑了几声,祝文文就觉得汗毛竖立。
他拿起手中的那只铁管,对着谷大仓和陈惠玉猛然一吹。
就见一排针朝着谷大仓飞过来,他身上背着人,实在跳不起来。
又怕背上的陈惠玉受伤,躲闪不及,手臂和肩头中了两针,他只觉着伤口一麻,半边身子没了力气。
手臂不自觉松开,放下惠玉,站在原地。
谷大仓拔掉身上的针,见那针头乌黑,知道中了暗器。
爆着眼珠子骂道:“你阴险小人,竟用毒针暗算我。”
钱二郎呵呵一笑,拿着铁管敲自己的掌心,得意道:“用暗器又如何,善力者用力,善智者用智。
我又打不过你,难道还和你硬拼没么?我劝你最好不好动怒。
你中得是五种蛇的蛇毒,没有解药,两个时辰之内你必死无疑,你越动,就会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