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歌眼神往下,“是你忍不住吧。”
龙辰压在她身上,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悬空与她隔着一点距离。
龙辰:“我确实忍不住了,早就忍不住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所以,前面那两次,并不是因为嫌弃我没有兽形也没有发情期?”楚安歌终于问出了自已的疑惑,但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龙辰错愕地看着她,自已竟给她造成了这么严重的误会?
“我疼你疼到了骨子里,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在等你进入发情期而已,不然你会痛的。”
楚安歌看着他,脸颊微红:“进入发情期就真的不会痛吗?”他真的太大了。
龙辰:“不会。雌性发情后,不会痛的。”
真的吗?楚安歌竟开始期待起发情期了。
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有过多少个雌性啊?”
“在你之前一个都没有过,遇见你后,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我只要你。”
这话把楚安歌听爽了,质问的声音变得细若蚊蝇:“那雌性发情的状况,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的?”
龙辰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已脸庞上,又偏头亲了亲她的掌心:“这是每个雄性的必修课,雌性是用来疼爱的,我的小妻子我更要了解的清楚一点,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快乐,我希望你与我共浴爱河。”
楚安歌又爽了,抱住龙辰的脖子,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那你再等等我。”
“自是等你的。”停顿了一下,他又用祈求的语气道:“给我摸摸好不好,我好痛。”
…………
龙辰拿着她的手替她擦拭干净,然后又轻轻给她揉捏按摩,“都是我不好,累着我的小妻子了。”
楚安歌感觉手上的酸软舒解了一些,想起物资丢失的事,开口问龙辰:“你有什么办法?”
龙辰拉过床上的白色兽皮将身上擦干净,起身给楚安歌拿了件干净的衣服递给她。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龙辰一边说,一边把床上用来盖的和垫着睡觉的兽皮收起来,抱着往外走。
楚安歌换好了干净衣服,疑惑不解:“你抱着床单被子去哪儿呢?”
“床单被子?”龙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已手中的白色兽皮毛,道:“弄脏了,拿去扔了。”
纯白色的兽皮毛,非常柔软舒适,贴肤不刺挠、还不掉毛,是楚安歌很喜欢的一套床上用品。
她舍不得就这么扔掉了,道:“洗一下就可以了,干嘛要扔掉。再说以后的日子还长,每一次都要扔掉一套吗?”哪来那么多好兽皮毛给他扔啊,败家爷们儿。
这不是在暗示他以后他们会有很多次吗,龙辰暗爽,“那我去把它们洗干净。”抱着床单被子往河边去。
走到皂荚树下时,顺手摘了一把皂荚。
龙辰在河里用皂荚把兽皮洗干净,还搓了搓自已,又泡了会冷水澡,才拿着湿漉漉的兽皮往回走。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龙辰把兽皮挂在树枝上沥干水晾晒。
楚安歌见他晾完兽皮也没有要告诉她明天的物资是什么办法的打算,不免有些着急,问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