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耕诞生了文明。
谁又能说人类文明的发展不是一种历史呢?
月疏影兴奋起来。
他想写!
他想记录!
他要将知道的一切都刻写在文字里,千秋万代的传颂下去。
而这——将会是有文字记录以来,第一份不以记载人物传说、故事发展的全新史书!
“姑娘大才。”
青年长作一揖,深深拜下。
“月某心悦诚服。”
苦大仇深地来,高高兴兴地走,月疏影完全忘了自已过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把人忽悠走的玩家哼着歌,继续给自已的马洗刷刷。
所以消失的夫子到底去了哪里?
昏迷buff消失后,向风来幽幽睁开眼,她第一时间看向了左上角的系统地图。
定州?
她怎么还在定州?!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灯如豆,为这个压抑的地方提供着微弱的光明。
她尝试动弹了一下,沉重的镣铐发出响亮的碰撞声,明晃晃地为看守之人提供苏醒的信号。
——逃不了。
四面八方的红点将这里围绕得密不透风。
所以她只是摸索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气喘吁吁。
昨夜是七月初七。
因着玩家的晚会表演,所以大都督特意与知县商讨,解除了一天的宵禁。
在听完大合唱后,向风来与众人告辞,行走在节日氛围尚存的街道上,优哉游哉并无太多警惕之心。
而后她便被人拉入巷子中被迷晕带走。
“向夫子。”
回忆结束,绑架她的人也终于出现。
可能是身穿暗色衣服,又或许是因为光线过于昏暗,总之来人仿佛与阴影融为了一体,仅有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从那模糊的轮廓处传出。
“夫子博学,就连方士之术亦有涉猎,我等对此心向往之却奈何苦寻不到良师,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邀请夫子过来授课。”
“邀请?”向风来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镣铐,铁索叮叮当的声音讥讽无比,“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
来人不作任何的解释,也没有半分介绍自已的想法。
“夫子有何需要尽管吩咐,若是能办到,我们会尽力满足。”
这话的意思就是办不到就不听呗。
那鬼知道这个“办得到”的定义究竟有多宽泛,一切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是吧?
这人说了几句话后又离开了。
连房间全貌都看不清的向风来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在这个安静得只听得见她自已呼吸声的地方,她识趣得就像是认了命。
【队伍】向风来:鱼儿上钩了。
【队伍】云开:好,给坐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