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月光透过蓝色水晶,映出oga瓷白的肌肤,那肌肤细腻光滑,完美无瑕,只在锁骨凹陷处落下一点红痣,燃起欲望。
少年看着那一点嫣红,仿佛痴迷一般,目不转睛。
淡淡的潮湿的味道水气般晕染在夜色里,那是迟晓的信息素的味道。和专家们测评的结果一样,太过清淡,没有吸引力。
迟晓偏过头,不敢看秦瀚洋。哪怕知道对方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他依然害羞又自卑,只转身弯下脖颈,露出腺体,发出无声的邀请。
情热期快结束了,那一小块皮肤已经消肿,还残留一点粉红,像即将融化的糖果。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很快,糖果在少年的唇舌间染成了桃粉色。
被子下面,爱抚逐渐升温,变成强势的索求。
迟晓颤抖着,配合着展开身体,献祭出了自己,像一只雪白的羔羊。
秦瀚洋是克制的。
从那之后的每一晚,他探索过迟晓每一寸身体,亲吻过他情热期的腺体,沉重地喘息着抱紧过他。
但他从没有吻过迟晓,哪怕唇角的一点碰触。
他们也没有真正的做到最后。
即使在最难耐的时候。
记忆中的迟晓尚且懵懂,以为自己被怜惜着,保护着,一厢情愿地把心交了出去。
而旁观过去的迟晓看得分明。
那道无形的红线在自己这边已然消失,而在秦瀚洋那边,依然存在。
记忆是断断续续恢复的。
迟晓想起这一段时,正在给秦瀚洋当“麻醉剂”。
他被男人圈在怀里,背脊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一如记忆里的自己被少年秦瀚洋拥在怀里,做他分化的活体激素。
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迟晓咬着嘴唇想。
若不是现实里身体的残缺,他都差点沉溺在少年秦瀚洋的柔情蜜意里。
“晓晓?”秦瀚洋察觉他的不对劲,低头唤他。看见他的脸时,吃了一惊。
“怎么哭了?”他抬手想擦掉迟晓睫毛上的泪珠,却被一巴掌打开。
迟晓扭头不回答,秦瀚洋猜到什么,沉了语调,警惕道:“你记起什么了?”
迟晓这时才回过头。
“那时受的伤,是你自己弄的吧?”他问。
乌黑的眼眸还泛着水光,却是质问一般。
秦瀚洋的表情逐渐凝固,显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张嘴想说话,迟晓打断他:“你想利用我的信息素分化,又不愿主动开口,才想出这一招苦肉计,让我心软。对不对?”
“晓晓……”
“我都能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记忆中断使他感到头晕,闭上了眼。“你成功分化成alpha,而我还不识趣地缠着你,挡了你的路,成了麻烦,总之就是诸如此类的俗套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