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纠缠,又是没有结果。
然而世上不终止的乐章。
没有不结局的故事。
“我最后问你一遍。”
“是不是一定要我走?”
我忽然疯狂地摇头,我去拉他的衣袖,我想回到他怀里,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那一刻要到来了,我知道那一刻要到来了。
燕鸣山的声音带了哽咽,他一次次把我从他身边推开,只是执拗地问我。
“是不是?”
我的眼前早就看不清东西,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他将我拉到了卧室门口,我站不住,顺着门框跪坐下来。
头和泪都糊在了一起,耳边声响也不甚清晰。
我听到燕鸣山颤抖着声音,再一次问了我是否的问题。
而这一次,我用哭的断气的声音,回了他一个是。
然后门关上了。
我在门里,他在门外。
那一晚上我跪坐在原地。
像是执拗地守着一些,我已经舍弃了的东西。
像是明知道只能奔赴明天的人,冥顽顾盼着曾经。
又像是放弃了全部的人,做着对已死过往最后的默哀。
半梦半醒间,我试着敲了敲面前的门。
无人来开。
无人回应。
第7o章爱海无舟
那晚过后,我撑着僵硬麻木的身子起身,推开门,只看到客厅的一片狼藉。
客厅的沙上还搭着燕鸣山的外套,我坐着等了好久,没等到他来取。
燕鸣山走了。
他走的时候,我们一面也没见。
跟着被他带走的还有很多东西。
房子里的监控红灯没再亮起,我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私密”的生活。
林梦说燕鸣山没再给她打钱,也不再回她的信息,或接她的电话。
我知道这是燕鸣山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