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位身穿厨师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刀,对着一个流里流气的小伙破口大骂。
“刘老三,就你那两下子,咱们村谁不知道啊,别他娘的站着茅坑不拉屎,你不行啊,细狗!”小伙子骂地也极其难听。
刘老三气地老脸通红,后槽牙都咬碎了,举着菜刀大吼,“姓秦的小畜生,你他妈比的害惨老子们,老子今天就剁了你个狗日的。”
“还想惦记我媳妇,没门!”
刘老三说完,随即便把刀扔向那小伙,菜刀一路火花带闪电,差点劈到他。
“劈不着,哈哈哈,刘老三你就是个废物,等着,明天老子就烧了你这个破农家乐。”小伙子狞笑一声,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走了。
这一幕将陈铭和秦月直接看傻了,他们知道云顶乡的民风彪悍,只是不知道,居然彪悍成这般模样。
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动刀子,这要是真劈中了,又是一场血案。
“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人间真理啊。。。。。。”
陈铭感叹一声,若是一直待在办公室,他肯定看不到这一幕。
“好好学着吧你,领导这好东西多着呢。”秦月仰起头,有些傲娇。
陈铭伸手一把掐在秦月水灵灵的翘臀上,“那是自然,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嘛,秦姐鲜嫩多汁。”
秦月一巴掌打在陈铭的手上,“去你的!注意影响!”
陈铭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哪里说错了,鲍鱼有多好吃,多肥美,谁吃谁知道。
陈铭走到刘老三身边,递上一根烟,“老哥,犯不着跟这种二流子置气,消消气,别搭理他。”
听陈铭操着一口本地口音,刘老三毫无警惕地将烟接过,“这个小兔崽子,就是见不到我家生意好,天天骂老子没儿子,老子看他才生儿子没腚眼,狗娘样的小毒虫!”
毒虫?
陈铭眯起眼,回想起刚刚刘老三嘴里的脏话,有些怀疑。
云顶乡,同样也姓秦,还这么嚣张。
莫不是和秦天这家伙有什么关系?
要彻底清除云顶乡的毒瘤,陈铭怎么都绕不开秦天和他的天下山庄。
“老哥,还有位置不,我带我朋友过来搞中午饭吃。”
“县城来的吧。”
刘老三猛地看向路旁多出来的奥迪,态度顿时殷勤起来。
虽然是八手的奥迪,但四个圈不是假的。
“老板,有,今天你可来找了,刚刚挖地野泥球,昨个还抓了个土鳖,人脸那么大。”刘老三绘声绘色地比划着。
“那就搞来试试,我可说好了,不好吃,我可一毛钱不给。”
“那你放心,你去云顶乡打听打听,我刘老三的手艺,整个云顶乡有口皆碑。”
刘老三说着便喜滋滋的准备去了。
这种农家乐几乎都没有点菜这一说,时令是什么就吃什么,全由着刘老三自己安排。
陈铭也不担心被宰客,和秦月两人走进餐厅,餐厅里面就四五张桌子,还有几个包厢,不过此刻却是冷冷清清的。
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美妇人走上前来,给两人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