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拿的刀?”
即墨未央挥了挥手里的匕首说:“你说这个啊,出来的时候顺手拿的,本来就是觉得匕首好看,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你……把匕首给我。”
“干嘛?”
即墨未央不愿意。
“给我就是,你一个女人不要拿刀舞棒的,当心伤了自已。”
“你懂啥,越是女的越要带刀,不管是阉人还是自杀都干脆利落。”
说着还在自已脖子处比划了比划。
百里起初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她一个手抖,把自已喉咙割破了。
“把匕首给我,你说的我会让庭书去做,保准给他阉的干干净净,一点根都不给他留成不?”
“给你,给你。
你看看你胆小的样,咋滴怕我拿刀哪天一个不高兴把你咔嚓了啊,你放心吧,嫁妆没还回来前,我是不会动你的。”
即墨未央看着他警惕的眼神烦躁的把手里的匕首递给他。
“嗯。”
“庭书!”
“殿下。”
庭书听到喊声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承恩王爷立马跪地:“请殿下责罚。”
“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是我让你们在外等着的,你未能及时发现不怪你。”
“谢殿下不罚之恩。”
庭书起身看着两间屋子互通,冷着脸说:“殿下看来这北鸣楼有蹊跷啊,竟然在包间和包间之间设置了活墙。”
“这北鸣楼是北国人开的。”
“那殿下是否需要我带人过来查封?”
听到是北国的产业庭书立马问。
“自然是要的。
毕竟一个酒楼竟然让当朝王爷出了事,不找出凶手怎么对得起遇害的承恩王呢。”
庭书看了眼只是昏迷身上连点伤都没有的承恩王沉默。
殿下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承恩王了?
“庭书,你家殿下的意思是把承恩王给阉了,然后借由此事光明正大的查北鸣楼,赶紧的吧,别磨蹭了。”
“这……”
“娘娘。”
春花听到自家娘娘大喇喇的话脸红的小声阻拦。
“都看我干啥,赶紧的啊,百里起初也是同意了的,你们要是不来,那我来,剑给我。”
即墨未央说着就要去拔庭书手里的剑。
庭书吓的后退一步。
“听太子妃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