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阿哥稍等,臣女一定亲自绣荷包送给您。”
清晚的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要不是胤禛听到她准备日后突击检查的心声,他说不定就真的以为她是愿意的了。
想等到十几二十年后找他的麻烦,也要看他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爷亲自看着你绣,你放心,爷会让苏培盛去准备消肿止痛的药膏的,你的手绝不会留下后遗症。”
“臣女真是多谢四阿哥的好意呢。”
“不客气,不出意外的话你会是爷的嫡福晋,爷对你偏爱些是正常的。”
【这种福气谁爱要谁要去吧,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报仇,不然定将你打得哭地喊娘。】
是时候跟费扬古提一下女儿的教育问题了,再这样下去,万一在皇阿玛面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可就废了。
“臣女真是谢谢您的好意了呢,您且等着吧,臣女一定在晚膳前将荷包绣好。”
“爷很期待。”
当清晚安静的开始绣荷包后,春雨和盼夏默默的退后了两步。
三二一,果然!
“哎哟!这该死的破针就不能听劝一些吗?扎了本格格那么多次了还不知足,等这破荷包绣好,本格格定要将它碎尸万段!”
胤禛迷茫的看了看清晚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针,一根针而已,怎么就上升到要将它碎尸万段的地步了?
“格格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奴婢是这么想的,这针它有自已的想法,不听劝,您别和它一般计较。”
“对对,是这么个理,它太细了,不关您的事,要不这样,奴婢指导您缝制?”
春雨和盼夏有种操碎心的感觉,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为何要将格格派到她们身边来折磨她们?
“不必。”
半个时辰后,清晚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的荷包,虽然不怎么好看,但一针一线包括底图都是她画的,她很满意。
“都说专业的事要专业的人干,本格格已经尽力了,四阿哥,这是臣女送你的荷包,记住了,收了就不能拿下来了。”
【戴吧戴吧,到时候去了上书房,看他们怎么笑话你,虽说我也跟着丢脸了,但只要我不承认,便无人知道这是我绣的。】
胤禛无语了,这算不算泼皮无赖行为?
想让他一人承受流言蜚语,这怎么可以,他们可是未来的夫妻,得共同承担才是。
“清晚格格可能不知道,爷有个习惯,那就是爷素来喜欢告诉别人爷得了什么好处。”
“四阿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女没听懂。”
【不是吧不是吧,胤禛应该不会这么狗,直接跟别人说这荷包是我绣的吧?这要是被别人知道,我的脸往哪里搁?】
【杀人诛心,太过分了,等我拿了他的把柄,也要好好威胁他才行,不然亏大发了。】
“这还用问吗?爷说爷会告诉别人爷从你这里得了什么好处,就比如这荷包是你亲自给爷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