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醒隔壁房间的战廷萧,她刚刚关好门的一瞬间,终于松了口气。
她摸索着到床边,却发现黑暗中一双凛冽泛着寒芒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她吓得险些尖叫出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战婉看清男人的轮廓,吓得双腿发软,这男人凌晨不睡觉,坐在她床边做什么?她只能强撑着,声音颤抖,弱弱地开口叫道:“哥、哥,你怎么还没休息。”
战廷萧死死盯着她,半晌才开口,语气阴冷得让她忍不住浑身发寒。
“你如今是长本事了,敢一夜不归,战婉,你要是活腻了,就直接告诉我一声,我会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
战婉不敢有丝毫迟疑,急忙辩解道:“不是我故意不回家,我是在回家的路上昏倒了,被人送去了医院,醒来就在医院,医生说我,营养不良,低血糖,昏倒了。醒了我就立马回家了。”
“昏倒?”谁送你去的医院,男人的声音明显缓和了一点。
战婉心里发虚,不敢说包被抢了,也不敢说遇到了那个可怕的黑衣男人。她知道战廷萧多疑,占有欲强。
只能强装镇定,语气平稳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醒来那人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好心路人。”
战廷萧半信半疑,沉默着没有说话。
战婉也不敢动,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直到男人忽然起身,一步步逼近她,然后猛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扔在了大床上,随之身子压了上来。
战婉现在是越来越承受不住了,每晚都被他折腾得几乎爬不起来。
战廷萧的一双大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战婉感觉身子越来越软了,她忍不住哀求道:“今天很不舒服,能不能今天放过我一次……”
话落,“啪”的一下,战婉的小屁屁上无辜地挨了一巴掌,她疼得倒抽了口冷气。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薄唇轻起,讽刺地道:“你看你生了一张跟你母亲一样下贱勾人的脸,”却这么不顶用,论伺候男人的一套,你还得跟你母亲多讨教讨教。
说着,就在战婉毫无防备的时候袭击了她,“啊”战婉被疼得低呼出声,战廷萧拂在她耳边坏坏地轻轻说道,忍一下就好了。
事后,男人餍足地圈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暧昧地揉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难听至极,“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在家好好养着,你要时刻记得,你的身体是我的,身体才是你的本钱,这么不经弄,怎么能让金主满意。
从现在起协议里再多加一条,长一斤奖一万,瘦一斤倒扣一万,说着还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战婉被疼得吱叫出声。
“为了从我这个金主手上多多捞钱,以后多吃点,吃胖点,这样才有手感,”说完邪肆一笑。
战婉忽然觉得鼻子泛酸,那个强撑着的心好像碎了,破碎之后,只有无尽的绝望。
战廷萧以前是非常宠着她的,自从战伯伯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从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在她6岁的时候,她妈妈嫁给了江城赫赫有名的战家,随之她也来到了战家。战伯伯非常宠爱她妈妈,所以下面的佣人也把战婉当成了战家真正的大小姐。
战廷萧更是把她当自已的妹妹一样,惯着她,宠着她,这一宠就是十二年。战婉以为自已可以一辈子这样幸福下去。
可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切都变了。警察强行把她妈妈带走了。
她妈在带走前死死拉着她的手哭着说道:“婉婉,你快去求他,要他放过妈,他一向最疼你的,妈不想坐牢。
妈已经遭到报应了,妈得了肺癌,也没多少日子活了,妈不想死在牢里。”话没说完就被警察强行拉上了警车,在车上还在不停向后哭喊,“婉婉,你一定要救妈……救妈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战婉还没缓过来,就被佣人拖着赶出了战家大门。
战婉无助地站在雨里,哭着一遍一遍地喊着:“哥,你开门呀,求你放过妈吧,我求你了。”说着跪在了大雨中。
楼上窗边站着身材挺拔的男人,看着跪在战宅门口小小的身影,眼神阴鸷,不停地抽着手中的烟。
“求求你开门呀……只要你放了妈,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战婉浑身湿透,喉咙都沙哑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战廷萧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下面的人儿。
突然,他丢掉了手里的烟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冲下楼打开了门,把雨中的小人抱回了他房间,“砰”得一声,房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