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庄礼安衣服流出来。
他冷冷道:“放你?!”
庄礼安疼的浑身颤抖,五官都扭曲了,失声干嚎:“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傅景淮反问:“你还想有以后?”
又是一刀。
一刀,又一刀。
直到他自已胸前都溅满了血水,对面的人再无力求饶的时候,他终于才停了手。
把手术刀往地上一丢。
扭过头,对温瓷道:“脏了,我重新给你换一把。”
又对江序庭道:“你应该庆幸她没事儿,要不然,我连你都不会放过。”
拉过温瓷。
离开了。
地上,庄礼安进气少,出气多。
血肉模糊。
奄奄一息。
江序庭被这一幕狠狠冲击到。
傅景淮出去后,进来两个副官,把庄礼安的“尸体”抬走了。
虽然他还有口气。
但注定只能是具尸体了。
副官把人抬出去,等到人彻底断了气,才送去庄家。顺便告诉他们,庄礼安企图对二少帅夫人不敬,让庄家给个说法。
回到别馆,贺川还在。
他被傅景淮那一身血吓到,问:“出什么事了?”
傅景淮:“庄家的人要是来了,让他们在这儿候着,老子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什么时候见。”
贺川应下。
回到卧室,傅景淮把衣服一丢,进去洗澡。
温瓷肋骨撞在茶几上,疼的厉害。
掀开衣服检查的时候,傅景淮洗完澡出来了。
她忙放下衣服。
傅景淮已经看到她小腹上方那片淤青,几步走来,语气不容置喙:“给我看看。”
温瓷不让。
他自已上手去脱她衣服,嘴上道:“又不是没看过。”
温瓷反驳:“你什么时候看过了?”
傅景淮一想也是。
确实没见过。
摸过而已。
于是,他道:“那就现在看看。”
他不但要看,还固执的将她按在怀里擦药,心有余悸的道:“是我太大意了。”
温瓷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他说:“有事就迟了。”
药擦完了,他凑过来亲她。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天晓得,他找不到她的那刻,心里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