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
答:“藏了。”
傅景淮在她手腕上没摸到刀,只摸到一块腕表,他问:“在哪儿呢?”
温瓷手术刀藏在马靴里。
抬腿想拿。
腿不小心蹭到傅景淮,被他顺势勾住拉高。
温瓷身体瞬间失衡。
背险些碰到门上,又被男人勾着腿拉回来。
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撞进了他怀里,半个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
温瓷心跳狂乱:“二少帅,你……先放开我。”
傅景淮没放。
另一只手落在她臀部,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温瓷双腿离地。
手臂本能的环住了他脖子。
男人唇角泄出声轻笑。
将她抵在门上,嗓音低低,带着蛊惑:“以后多吃点吧,太轻了,抱着没什么感觉。”
温瓷:“……”
温瓷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眼睛不停在男人脸上游走,试图从他表情里分辨出几分意图。
男人又笑了下。
低头靠近她颈窝,轻轻嗅了嗅,噙着笑的嗓音道:“别说,还挺好闻。”
温瓷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衣服上的味道,还是她。
顾不上会不会摔下去,松开了环在他颈间的手:“二少帅,我想去个卫生间。”
傅景淮倏的一笑。
放下了她:“在里面,去吧。”
温瓷落荒而逃。
傅景淮心情无限好,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溢出两个字:“出息。”
温瓷进了洗手间。
用力揉了揉脸。
好半天,才恢复正常心跳。
她在里面磨磨蹭蹭,不时看看腕表。
腕表本来只是壳子裂了还能走,可能刚才又淋了雨,进水了,现在彻底不转了。她也不知过了多久,拖到实在不能再拖了,才出来。
傅景淮已经在床一侧躺下了。
她想睡沙发。
被男人勒令睡了另一边。
温瓷以为,傅景淮在她身边,她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
不想,一夜无梦。
睡的很踏实。
翌日醒来,副官来报,施维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