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边时,傅景淮又问她:“为什么要去工作?”
他以为的工作,都是为了赚钱。
可她不缺钱。
温瓷看出傅景淮的想法,莞尔一笑:“二少帅,工作除了赚钱之外,也可以是为了理想和抱负。”
“我在国外学了很多西医先进的治疗方法,我想把学到的技术带回国,用它来治好更多的病人。看着曾经躺床上挣扎的患者,经过我的治疗,健康的走出医院,我就会感到开心和满足。”
“这是我的理想,和钱没有关系。”
傅景淮不是很理解。
扯扯唇角,吐出几个没什么温度的字来:“确实是个很伟大的理想。”
傅景淮送温瓷回了老宅。
下车前,他主动道:“大嫂再差人送药,你不想喝就直接倒掉,不用委屈求全。大不了,我接你去别馆住。”
听到别馆,温瓷下意识拒绝:“不了。”
涔涔就住在别馆。
上次她打电话,还是另一个女人接的。
她可不想去凑热闹。
老宅麻烦再多,揽星居也是给她一个人住的。
她的心思很明显,傅景淮一眼看穿。
咬牙道:“温瓷,把你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老子不是只有一处房产。”
温瓷:“……”
脸上挂上粉饰太平的笑:“二少帅误会了,我……小日子快到了,到时谎言不攻自破,大少夫人就不会再给我送药了。”
傅景淮没说话。
他不松口,温瓷也不敢下车,小心的问:“天黑了,二少帅要留下吃饭吗?”
傅景淮:“不饿。”
温瓷:“……那,进去喝杯茶?”
傅景淮:“不渴。”
又道:“回去还有事。”
温瓷松了口气,赶紧拎着药箱下了车,扯起笑容朝他摆手:“二少帅您慢走。”
傅景淮觉得温瓷笑的很假。
很敷衍。
生气一脚油门走了。
温瓷揉着有些泛酸的脖颈往院里走,边想,说生气就生气,真是太难伺候了。
傅景淮回了别馆。
贺川在等。
见他进门,起身迎了过来:“能上的手段都上了,一口咬定就是为了钱。”
傅景淮一脚踹飞个椅子。
骂道:“为了钱,在人身上割二十刀?为了钱,打好几枪不要命?骗他妈的鬼呢!”
贺川震惊的看着被他踹飞出去的椅子。
问他:“你送温瓷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路上跟她闹别扭了?”
傅景淮一个眼神甩过来:“老子跟她闹别扭?”
贺川:“……”
挺明显的。
想起前两天查到的资料……算了,也不是紧要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免的遭受池鱼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