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誉语气冷冽,“最好别接近有夫之妇。”
宋听锦一听便知,谢知誉误会自己了,忙说:“你误会了,我从未想过接近有夫之妇,你可千万别误会。”
谢知誉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宋听锦看着谢知誉的背影,心中怪异——
这么年轻的公子,竟然勾引有夫之夫,还特意敲打他?
宋听锦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厢房。
谢知誉走进厢房。
很快,卫二也走了进来,恭敬禀报,“二爷,那位公子是庆国公府嫡次子宋听锦,少夫人不曾与他有任何来往。”
谢知誉闻言,淡淡嗯了声。
傅念棠一觉睡至晚上。
月蝉瞧见她醒了,忙道:“少夫人,您肚子饿了吗?我已弄来了斋饭,您吃点斋饭填肚子。”
傅念棠点点头。
护国寺有一口井,井水特别香甜,做出来的菜别有一番滋味,许多外地人甚至慕名前来护国寺,就为了吃一口斋饭。
傅念棠尚未出阁前,也曾与谢宴安来过护国寺吃斋饭。
那时的谢宴安满心满眼都是她,生怕她磕了碰了,她也才知道,原来还是有人喜欢她的。
月蝉瞧见傅念棠的眼睛红了,知晓她又偷偷想念世子了,忙轻声安抚,“少夫人,您别太难过,避免忧思过重才是。”
傅念棠轻轻地嗯了声,默默吃斋饭。
吃饱之后,傅念棠换了药,又坐了片刻,再次睡下。
翌日,傅念棠醒来时,发现伤势已经比昨日好了许多,没那么疼了。
侯氏决定打道回府。
侯氏让婆子背着傅念棠和傅凝雪下山,在半山腰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哭声——
傅念棠循声望过去,看到一个女子昏迷在地上,女子周围有几个丫鬟仆妇,丫鬟仆妇担心得不行,有一个小丫鬟哭了。
傅念棠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那女子是庆国公府世子夫人沈若妍。
侯氏也看到了沈若妍,她与庆国公夫人有些交情,自然也是认识沈若妍的,“这是怎么了?”
傅念棠让婆子背着她过去,来到沈若妍身边,“我会医术,我来看看她如何了。”
庆国公府的丫鬟仆妇忙让开了一个位置。
傅念棠为沈若妍把脉,月蝉立刻拿着药箱来到傅念棠身侧,打开药箱。
傅念棠把完脉,取出一个布囊,取出银针,开始施针。
傅凝雪看到那根长长的针扎在沈若妍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瞧着也太疼了。
谢知誉站在外围,偶然间看到傅念棠有条不紊地施针。
她面色冷静,动作从容,仿若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谢知誉淡淡移开视线。
傅念棠扎了五根针,等了片刻,又一一取回针,对其中一个大丫鬟道:“世子夫人怀孕了,切莫过于劳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