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俞白有一霎的錯愕。
她只有兩條裙子,一條旗袍,一條牛仔短裙,被她洗乾淨了掛起來。
剩下的,只有兩件T恤,一件白色,一件紅色,外加兩條不同顏色的牛仔闊腿長褲。
完全不像是一個女孩子有的衣櫃。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幾乎將衣櫃擋地嚴嚴實實,綿綿心跳莫名加快了幾分,她的內衣內褲還在裡頭……
做那種事情被看是一回事,這樣被看又是別的感覺了。
綿綿害臊到不行,手指絞著睡衣,不知道說什麼,想阻止他看,可又似乎沒有充分的理由,只能這樣站在他身後。
靳俞白低冷的嗓音卻驟然傳過來,他沒回頭,依舊盯著衣櫃裡的衣服,「你其他衣服呢?」
綿綿怔了下,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一時間有些無措地開口,「都在衣櫃了。」
空氣安靜一瞬。
下一秒,一件白色T恤丟了過來。
綿綿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自己那件白色衣服掉在地上。
「……」
靳俞白也沒想到她這麼笨,頓了下,修長骨感的掌心攏住衣櫃裡的闊腿長褲,放到床上,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來,「換上。」
綿綿聽話地抱起衣服進了浴室。
靳俞白盯著她進浴室的動作,眉頭蹙了下,沒出聲。
綿綿出來時,靳俞白已經穿好衣服,見她出來,喉間吐出兩個字來,「下樓。」
她安靜地跟著靳俞白下了樓。
客廳里,林姨剛沏好茶,綿綿一下樓便對上樑嶼略微驚訝的眸子,他抬眼問靳俞白,「這就是你說的病人?」
靳俞白什麼表情地點頭,「她嘔了一下,你看看。」
梁嶼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複雜,先前他不是沒有想過兩人關係匪淺。
他沉默了那麼幾秒,抬頭時,眸底換上溫和的笑意,「你把手伸出來,我把脈。」
綿綿在他面前坐下來,伸出玉白的手腕去,放到脈枕上。
梁嶼修長骨感的手指很快按了上來。
那股微涼的觸感讓綿綿下意識縮了下。
梁嶼注意到她的動作,悶笑一聲,出聲道歉,「抱歉,剛才過來的時候,喝了點冰水,冰到你了。」
綿綿緊張的情緒消退一些,有些好奇地開口,「醫生也喝冰水嗎?」
梁嶼正要回答,坐在他身旁的靳俞白驟然開口,「懷了?」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梁嶼一噎,他看了眼臉色莫名緋紅的女孩,又對上靳俞白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沒有,她就是吃撐了,腹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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