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金矿区周围那些村里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时常会上山来偷矿石,由于丰金出产的矿石品位比较高,这些有经验的毛。贼,偷走一袋子矿石,好的时候一宿就能炼出两三克黄金。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生,胡越直接将护矿队的奖金,跟偷矿石的事情捆绑在了一起,生一起,护矿队的奖金就会扣百分之十,过五次则会全部扣除,所以他们对这种事情,是相当敏感的。
过来拉屎的青年,误将老大当成小偷之后,正准备掏出对讲机叫人支援,却忽然看见对方把枪掏了出来,当场就懵逼了:“大哥,你别冲动,就这么点小事,咱们犯不上玩这么大吧?你们现在为了偷点矿石,都配上这种火力了吗?”
“少跟我废话,把对讲机扔掉!”
老大强迫青年照做后,大步走了过去,而青年则呼吸急促的移开了手电筒:“大哥,咱们有话好说,你不是就想要矿石么,想拿多少随便装,我就当这件事没生过,给你表演个瞎子阿炳,你看能满意吗?”
“今天晚上,本身不是奔着你来的,但既然遇见了,是不是你,也都是你了!”
老大说话间,左手按住青年的后脑,奋力往下一压,膝盖随之上提,闷在了青年的额头上。
“咕咚!”
巨大的力道之下,青年当即便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头脑空白的想要起身。
“嘭!”
老大宛若射门一般,再度一脚闷在了青年的太阳穴上,将其踹晕之后,弯腰扛在肩头,一边往后坡走,一边拨通了霍振洲的电话号码:“我这边得手了,准备接应我!”
“我的车就在预定位置,你下来就能看到我。”
霍振洲顿了一下:“动作够快的!”
“本来想抓一个管事的,结果中途有个二逼自己蹦了出来!方世东刚出事,矿上抓的严,我不能在这边逗留太久,就看这个冤种能知道多少了!”
老大一边答话,一边在矿石堆的掩护下,扛着肩头的青年,以夜色作为掩护,从侧面的山坡离开矿区,在山脚下的路边,坐进了霍振洲偷来的面包车内。
“哗啦!”
霍振洲等老大上车后,拧开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倒在了青年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
青年被水一激,猛地睁开了眼睛,感受到头部传来的剧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要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
“知道矿上今天生的命案吧,我们干的!”
霍振洲手里攥着一把军刺,脸色阴沉的说道:“从现在开始,问你什么说什么,多说一句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青年听见这话,瞳孔猛地一缩,牙齿颤的连连点头:“嗯!嗯嗯!”
霍振洲看见青年表现得这么怂,心已经凉了半截,但还是开口问道:“今天我们办事的时候,有一个人丢在了这边,知道人在哪里吗?”
“哥,我真不知道!”
青年声音颤抖的回应道:“今天矿区出事的时候,我们接到电话,要求所有人都去公司集合,但是等我到场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我只是听人议论,说现场好像死了人!我们矿上的护矿队,总共分两种,其中一种是平时负责征地、打架的那些,像我这种,其实做的就是维持秩序,类似于保安一类的活!就连他们今天离开矿区,都没带我们!”
老大顿时皱眉:“说清楚,谁离开矿区了?”
“小野、杜飞!他们俩是胡越的左膀右臂,矿上的事,都是他们负责的,那些干脏活的人,也都是他们俩的直系兄弟!我们赶到矿区之后,等了不到二十分钟,杜飞就出来让我们散了,当时还喊了一句,让自家兄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