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非但没有得到半分心疼,还被谢景昀教训了一顿。
“眼下瘟疫肆虐,说不定哪里就沾染上了。你回军营是想让将士们都陪你送死吗?”
季寒酥“…………”
“是我考虑不周,那不如请摄政王安排一下,我的去处?”
谢景昀“…………”
“算了,你暂且在宫中待一段时间吧!等这场风波平息了在回军营。”
季寒酥乖巧的应承。
长安城原本灯火辉煌,花天锦地。
一场瘟疫,瞬间变的死气沉沉,街头空荡无一人游走。
御林军把守在各个街口,连蚊子都不放过一只。
街上成排的铺面,只有医馆门口排满了问诊的人。
宫中太医院所有太医日夜研讨病症,最后看到谢景昀服用后,病症有所好转。
当即便大肆开始用药,一时之间各个医馆内竟人满为患。
最终,历时三个多月的鼠疫,在众人合力对抗之下,彻底被清理干净!
这三个月内,季寒酥日日跟在谢景昀屁股后面。
寸步不离!
瘟疫消散,本该回军营的季寒酥,却一天拖着一天。
望着谢景昀的目光也逐渐变了味儿,尤其在夜里对方换上寝衣后,那目光侵略意味至极。
谢景昀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他硬挺着自己,装作不知道。
直到瘟疫的事情都解决后,谢景昀才堪堪放下心中的忧虑。
人也变得明朗了起来,又回到了那个风光霁月的模样。
“这场瘟疫来的突然,消散的到也快!”
季寒酥给谢景昀夹了一块儿酥鱼,细心的挑去鱼刺,才放到谢景昀的碗里。
谢景昀听后,温温的回道:“不是来的突然,是爆的突然。听太医院的张院判说,此次瘟疫是魏国去年山洪后就开始了。”
季寒酥吃了一惊,“我只知道是魏国的一家几口来大周后带来的。以为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染上鼠疫。”
“魏国去年五月底,在蜀中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山洪。死伤人数不计其数,近乎折损了蜀中一半人数。”
“那晏泽郁就没有做什么防御措施?”
谢景昀咽下鱼肉,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淡淡的道:“蜀中常年有雨,起先所有人都以为,那场雨不过与往日没什么不同,所以没来的及。”
“等后来山洪过后,晏泽郁调遣了七万精兵援救,可收效甚微。”
季寒酥想起有人说他与晏泽郁同父异母的事,不由得感叹。
“我在边关听闻有人说,大魏的皇帝晏泽郁与我同父异母。这话真真有些荒唐,晏泽郁那么矮,怎么可能与我同父异母。”
谢景昀敛了敛眼神,须臾看向季寒酥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别的意思。
“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你只管做你自己即可。”
季寒酥不置可否,“我到不在意,只是听着觉得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此消息是我让人放出去的。”
季寒酥握着筷子,筷子上还夹着一块青菜。
震惊又不可思议的望着对面的人。
样子颇有些滑稽可笑!
“你放出去的消息??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放这么一条消息??”
“为了混淆视听!”
“北狄的博格丹在你还没有杀了他之前,就派了几波人来大周打听你的身世。你看到的那方丝帕上的字,是长公主的绝笔字。”
“我娘的绝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