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见。
周文柏目送纪昙上车,手机还有不久前周赦给他发的短信。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爱纪昙,但是我更希望纪昙能选择自己爱的人,无论这个结果是不是我。”
周文柏照旧没有回复。
“先别脱衣服,一会儿就到家了,忽冷忽热容易着凉。”周赦阻止纪昙从车里脱衣服的行为,扒下纪昙围巾,往他软糯的唇肉上亲了口,“乖,忍一忍。”
纪昙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被周赦系好安全带后,忍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家。
纪昙从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本该跟在纪昙后面收拾的周赦,拿着两本结婚证到处藏,选不中个好地方。
周赦还参考了下纪昙的意见,“你觉得放哪里好?”
纪昙经过认真考虑,指了指阳台,“可以垫在花盆底下,它要是被拿走了,证明我的盆栽肯定也有人动了。”
周赦:……
周赦并没有采用纪昙一石二鸟的好点子,想来想去,还是落俗地放在床头柜里。
夜晚周赦洗完澡出来,早就洗完澡的纪昙趴在床上玩装扮庭院的小游戏。
“看看我。”周赦骨节分明的手指温热湿润,捞起沉迷游戏的纪昙,“游戏就这么好玩?”
纪昙眼神不住地往手机上瞟,半真半假地摇头否认。
周赦气笑了,吃醋道:“游戏有我好玩儿?”
纪昙耳尖微动,终于察觉出周赦语气的微妙,义正言辞道:“老公不能玩。”
周赦忍无可忍把纪昙手里把着不放的手机扔到一边,炽热宽厚的掌心往纪昙睡裤里钻,将纪昙压在身下,“能玩,你试试比游戏好玩儿多了。”
纪昙被周赦抓住要害,纤韧的腰肢受不了地扭动。
周赦被纪昙蹭得起火,低下头亲他。
“宝宝,张嘴。”周赦舌头如灵蛇探了进去,搜刮纪昙口腔甜腻的汁水。
纪昙上上下下都被周赦掌控着,细长的胳膊只能搭在周赦肩背攀附着他。
纪昙被周赦火热的唇舌含着,舌尖被勾走细细的吸吮舔口最,清透的琉璃眸都泛起茫然的水色。
周赦故意舔过划过纪昙敏感的上颚,纪昙薄软的身体不出意料剧烈地抖了抖。
“乖宝宝。”周赦舌头从纪昙口腔退出来,亲了亲纪昙浮嫣的脸颊。
纪昙挣扎着躲了躲周赦更加湿润的掌心,皱皱鼻尖,“你在摸什么?”
周赦手指微顿,想到什么,“你和周文柏没做过?”
纪昙肉眼可见地迷茫。
周赦喉结滚了滚,附到纪昙耳畔说了几个词。
用语粗俗、露骨,但是直白。
纪昙白玉般的耳垂烧红,抿着红肿的唇肉,小声道:“…没有。”
周赦慢慢抽出手,用床边的纸巾擦干净掌心的黏腻,将纪昙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脖颈。
“你是想做吗?”纪昙嗓音含着未完全褪去的水色,软软的勾着人的心尖儿。
周赦把纪昙从颈窝里捞出来,对着纪昙清润的瞳眸,诚实道:“想。”
纪昙眼底流露出困惑。
那为什么不做呢?
“宝宝那里好小,没做过的话,要磨好几天才能进去。”周赦怜爱地抚着纪昙的脊背,“要不然会疼的。”
纪昙一听疼就直打退堂鼓。
“今天多亲一会儿,好不好?”周赦跟纪昙商量道。
和周赦接吻只是有些缺氧,比起疼,轻而易举纪昙就有了选择。
纪昙明媚泛红的小脸儿凑到周赦唇边,密密柔柔地亲吻周赦的唇瓣。
周赦唇角扬起笑,不满足地低下头含吮纪昙细长白嫩的颈子。
纪昙殷红润泽的唇逐渐失去覆盖的温度,晕乎乎地看着周赦发顶越来越往下。
半晌,纪昙察觉到什么,不祥地想要躲。
纪昙细软的脖颈骤然昂起,犹如紧绷的弓弦,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纤秀的手指失力地抓住周赦的头发。
纪昙被折磨了不过七八分钟,却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好了,不哭了。”周赦哄着怀里啜泣的纪昙,手掌顺着他颤抖不停的脊背,吻他的耳尖,“不是很舒服吗?”
纪昙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儿控诉道:“你们都舔着舔着就咬我。”
周赦掩在被子的手摩挲着纪昙腿心的咬痕,闻言顿了顿。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