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溥则瞥了眼,是消肿的药膏。
他喝完粥,坐在一旁的少年已经研究好药膏。
见他放下勺子,少年一下子看向他。
“还要吗?”
岑溥则摇头。
少年一下子放下手里药膏,端起岑溥则吃空的碗,进了厨房。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给厨房来个大扫除,将餐具送了进去,便很快出来。
出来后拿过药膏,倾身要抱岑溥则。
岑溥则按住少年环上他腰的手,自己起了身:“去哪,我能走。”
少年盯着他,好半晌,“哦”了声,颇为遗憾地收了手。
他拉着岑溥则走到沙前坐下。
将药膏放到身侧,抬手就开始脱岑溥则裤子。
手顺得仿佛在脱他自己裤子。
出其不意得岑溥则愣了好一会。
等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在他身后垫了枕头,掐住了他腿。
似乎是觉得坐着看得不清楚,少年又托着岑溥则腰,将岑溥则拉近,俯了身看。
岑溥则垂眸盯了会埋在他面前金灿灿的脑袋。
抬手,将那颗脑袋抓了起来。
少年被迫扬起脸,疑惑地看向岑溥则。
瞥见他疑惑神情,岑溥则轻笑:“已经这么不见外了?”
少年长睫盖下,很快又掀起,表情认真问岑溥则:“见外?”
没等岑溥则回答,就听见少年又问。
“哥哥不是我老婆吗?”
岑溥则:……
他开口想说什么,想到过去的许诺,又无力地闭上了嘴。
见岑溥则不再说话,少年侧过脸,在岑溥则膝盖上亲了亲。
而后重新埋下脑袋,拿过药膏打开。
岑溥则单边腿被少年架在肩头。
他瞥了眼颜舟刚亲过的地方,猝然现那是一小片重灾区。
牙印叠了里三层外三层,红到几乎肿起皮肤上隐约能看见一粒浅色小痣。
什么奇怪癖好。
岑溥则视线落回到少年金灿灿的脑袋上。
视线受阻,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少年在埋头捣鼓。
以至于毫无防备的,感觉到一阵冰凉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