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想哭,她的手又被狗男人拿锦带给捆了,想到自已接连五次败果,贼兔子无处发泄的郁闷,只能全数喷像面前这个罪魁祸首:“你还敢挑我刺儿啊?!”
分明是义正言辞的痛斥,可这声音到了进忠耳朵里,却成了宛若莺啭燕鸣般,钻到他心里,钻得他骨头都酥了。
“哎哟,你瞧我像有那胆子吗?”
这话说的倒不违心,进忠瞧着贴在他怀里生闷气的卫嬿婉,白皙的脸颊上因为怒意晕着两团轻绯,仿佛雨后芙蓉,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娇嫩。
进忠揽着卫嬿婉的腰,抬了手指在卫嬿婉脸上轻轻游移,指尖先是落在她额前,顺着秀挺的小巧鼻梁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两瓣花似的粉唇上:“嬿婉……”
本就不服气的卫嬿婉正磨牙呢,进忠的手指就送上了门,贼兔子心中邪念横升,张开小嘴,直接啃了上去。
十分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兔子急了,那也是会咬人的!
指尖上出纳来的温热触感,让进忠面色泛起潮红。
与上辈子不同,这辈子……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下几乎立刻出现的变化让他顿时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操着最后一丝理智,进忠准备将手指抽出来,虽然离他们大婚没几日了,可礼数总不能坏。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
卫嬿婉显然不这么想。
她咬得正起劲呢,进忠的手指却想跑?
算上梦境里的那一世,他们相识都快三辈子了,卫嬿婉哪儿会不知道进忠在避讳什么?
已然被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冲昏了头脑,卫嬿婉现在只想逆着进忠来!
你不想?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能耐不想!
卫嬿婉呜噎着,将粉嫩香舌从唇间探出头,沿着唇线舔舐了一周,擦过进忠的手指,又慢悠悠的收了回去。
进忠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好像整个人都身在云端,左右……上辈子逾越的事儿他干的还少吗,就算不行周公之礼,他也有的是法子教训这个不怀好意的贼兔子。
衣衫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喘息声时不时从帷幔中飘出来,似欢愉似隐忍。
卫嬿婉被进忠吻得晕晕乎乎的,又听那阴柔的声线如同润玉一般,在耳畔徐徐萦绕,一时间,竟有些目眩神迷,双眼也怔怔的,可爱的紧。
进忠眸底一黯,微微眯了眯眼睛,这祖宗哟……
“嬿婉……”
“啊?”
“我对你,从来是经不起勾引的。”
卫嬿婉:“???”
什么东西啦?!
卫嬿婉尚来不及反驳,忽然整个人便被进忠一把捞起,翻过身子便掷进了锦茵绣褥堆中。
进忠的身躯随即覆上来,外面的月亮不经意将月光洒进室内,旋即,赶忙拉了周边儿的云朵将自已遮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