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滋荣:“时总他一直就不是那种猴急的人,他有自己喜欢的节奏,我们之前一直相处得挺好的,我这次真的是冒进了,本来之前我们都要成了,我再稳重一些就好了,时总向来是这样的,我怎么忘了?真实糊涂,就是听了你的蛊惑……你真的害人不浅!”
林滋荣真的假的一顿牢骚。
“别灰心嘛~”时泙继续好言相劝,“事情还没糟糕到那个地步,你再努努力,我看还有希望,别忘了一千万哦,还是那句老话,你只要能搞出点水花,这钱就是你的了。”
电话另一边的林滋荣假作思考状,最后勉强接受了时泙的劝慰。
林滋荣:“那我就继续努力了,但你不要催我,现在我和时总的情况是需要冷一段,等他消了气,然后想我了,自然会原谅我,倒时候希望你的承诺还有效。”
时泙:“任何时候都有效。”
林滋荣:“那就再信你一回。”
时泙:“这样就对了,有事随时联系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林滋荣:“好吧,借你吉言了。”
林滋荣挂了电话,略作思考,马上赶下一场。
++++++++++
shis舞蹈教室,几个练习者动作舒展、挥汗如雨。在练习结束后,纯子又被老师留下单独教育了。
而这次纯子没像以往一样对老师恭敬有加,他低头蹙眉、不言不语,在老师上手扒拉他的时候,他骤然直视老师,但下一秒,他又低下了头,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老师意识到了纯子的怪异,她虽然看不上纯子的能力,认为是公司强塞人给她,但她念及纯子平时态度比较端正,还是愿意认真指导纯子的,但今天的纯子不仅上课恍神,下课又是这番样子,老师便直接让纯子走了。
纯子洗了澡,换了衣服,准备离开公司,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他现在不想见的人。
林滋荣抱臂站在纯子的必经之路,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哂笑。
纯子慢慢走近,微微抬头仰视林滋荣。
林滋荣姿势不变,睨视纯子,他缓缓开口道:“干了什么自己说吧。”
没错,林滋荣怀疑的对象正是纯子。
原因很简单,一是他只和纯子讨论过关于他与时任宣的关系,而他前脚和纯子讨论完,后脚时泙就找他,纯子的嫌疑非常大。二是纯子这人没下线,他自己都说了,挣钱不寒碜,仅仅是为了钱,他就可以卖他。
当然目前纯子只是嫌疑人,还不能给他盖棺,但重点怀疑对象是没跑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纯子眼神微暗,声音疲惫。
林滋荣眯眼咂摸纯子的状态,他心中腹诽,这又是什么表演?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
“凭良心说的?”
“凭心肝脾肺肾。”纯子的话有气无力。
“那……”林滋荣继续诈,“他给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