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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第1页)

风波平,风波又起。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曲折离奇。抛却当事人的视角,又有谁能说的清其中缘故呢。同样是一片夜空,你看的是明月清风,别人看到的星辰万里,还有人只觉得乌泱泱漆黑一片。说不清,理不断……

过去就让它过去,明天还要开始。

第三卷【完】

作者有话说:

呼……终于写到这里了。我知道写的很……不尽人意,但是感觉能力有限,只能暂且这么表达了。

当然徐麻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事,都只是怀王的视角。接下来还会写不同模样的徐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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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中举

天宥二十八年,秋。

乡试过后,又一年银杏树在逐渐凛冽的冷风中从翠绿变成金黄,天渐渐凉了下来,会冻的人忍不住搓手哈气。

府学衙门的小吏于清晨初阳还朦胧之际幽幽递来了消息——明徽同学再一次打擦边球般的考中了举人。当然此擦边球乃名列倒数的意思……

说来不是很光彩,很难评价其中是否有徇私舞弊的存在,毕竟那些大人物一个个伟光正的表示自己前途不必担忧。

可为什么别人拿好处都是得了解元亚元的,自己就要被安排倒数第一第二的名次!

好在乡试这种应试教育其实不是很注重排名,举人的身份即使已定,上头的大人们又亲口许诺他好前程,明徽还不至于清高自持到拒绝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明徽从小吏那接过官府亲按过印的文书,慢悠悠回了书房,茫然又有些恍惚的撑着下巴坐在桌前。

他开着窗户仰望雾蒙蒙的天际,那日怀王于病重时说的话历历在目,自己的身份是罪孽本身,掺杂太多人的痛苦和执念。见不得光的,甚至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更别提高看他一眼。

可这种身世问题归根到底也不是什么繁琐事,或者说只要打心底不在乎这层薄如金纸的体面,保持心态的良善和乐观,知足者常乐,非要求什么通了天的荣华富贵不可吗?

明徽想的发闷,稍偏了视线便瞧见铜镜里那日自己额头处被热汤药烫出的浅浅疤痕。

好罢,有时候承认自己的血亲其实并不爱自己,也不是什么艰难痛苦的事。明徽从前不理解封建王朝搞什么罪及子女,株连亲族的糟粕思维。可融入其中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寻常人又不是圣人,即不是可以公正处事的法治社会,人情伦理社会中怎么可能做到不迁怒不株连。

所以恩怨终无法一笔勾销,也不知因果轮回下到底还会有什么光景。

明徽叹息一声,肚子也跟着没出息咕噜一声。

算了算了,多想无益,眼下万千愁丝还真不如一顿热腾腾的猪肉虾皮馄饨汤和芝麻酥饼夹熏肉能满足人心的。

于是乎明徽一拍大腿,随意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便拿着一袋碎银铜钱出了大门,慢悠悠的穿过两条街找到家熟悉的摊位,一边等着早饭,一边思索举人的下一步便是进士,辛苦博了场乡试秋闱,有没有大造化还是要看明年春闱会试的结果。

明徽就着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芝麻酥饼,舀了勺鲜亮的馄饨汤放进嘴中,满足之余他边咀嚼着边无意往路口张望。

轱辘碾压地面的声响传来,一队赶着大清早出城上路的队伍洋洋洒洒的启程,十几个护卫带头,华贵紫檀木马车缓缓驶过,熟悉的冷冽墨香从帘帐中飘散于空中,紧跟其后的是另一队骑马的护卫和略次等的车轿。

明徽微皱眉心,心知这大抵是高阁老要回京了,明靖八成跟老师坐在头号的紫檀木马车里。

话说因为一些三观不合的矛盾,两人现下一见面就跟吃了枪药一样,没说上两句话就要开始拌嘴,纯粹小孩子一样的发脾气。

做人要功利主义,想要的就必须不择手段,还是要保持心态的乐观,知足常乐呢。

明徽愣神片刻,那对浩浩荡荡的车队领头突然停下,紫檀木马车上骤然走下来一个翩翩佳公子,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玉冠中,身穿一身月清色织金的对襟长衫,腰间配革带玉坠,一派清俊傲骨,不该出现在俗世的矜贵。

明徽艰难的咽下一口酥饼,默默偏过头装出副没看到明靖走过来的模样,继续一勺一勺的舀着馄饨汤。

老实巴交的摊主老汉做的都是市井生意,哪见过这般从京城来的清贵翰林老爷,吓得连说话都磕绊起来。

“无妨,只是听说店家做的一手尚佳的芝麻酥饼,临回京之际,我买来路上吃。”

明靖刻意往前走了几步,混着檀木味的冷冽墨香落在明徽鼻尖处,直想让人忍不住打个喷嚏。

摊主麻利的用纸包好几个热腾腾的酥饼,收过铜钱后不住小心翼翼的讨好陪笑。明靖没去理会,转身欲走时路过明徽的位置,终是没忍住压低了声音道,“兄长既然没看到我,我又怎能失了礼数不来问安。”

明徽尴尬的咽下酥饼,抬头时习惯性的挑眉一笑,长睫微颤,目如灿星,特别亮,特别耀眼。

明靖竟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揶揄对方的话了,几秒后回过神来,他的目光再也不敢紧紧盯着对方,佯装无意的指了指自己嘴角处,“这里沾上了芝麻,记得擦。”

明徽哦了一声,探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残渣,还不忘回了句,“大清早出行,路上吃了要晕车的,还是等到了役馆让小厮去后厨给你热热在吃吧。”

“……”

眼看明靖目光回转,眉心渐渐蹙成一团,空气又要开始凝固,明徽默默继续低下头来,心道自己也没说错话啊。可等到在抬头去看,明靖已经提着一袋刚出炉的酥饼远远离去,周身唯有香气冷冽。

就是说月有阴晴圆缺,人的性格也奇奇怪怪,明徽懒得多想,吃完早饭后还没忘打包了几个给小院里负责洒扫的仆役。

宣宁侯府周家的队伍一早在世子大婚后便洋洋洒洒的离去,周文瑾十分不舍,还想留着继续玩上半把月,结果被袁夫人一个爆栗和回府后家法处置的口头威胁,吓得立刻便萎靡了,和明徽短短告别后便悄然离去。

一同离开的还有宋国公府的梁氏夫人,因着腹部一日日渐大,袁氏夫人作为长辈担忧不已,便邀请其一起行水路安稳回京,路上彼此间好有个照应。

明徽想着几月来的无人打扰刻苦学习的好时光,突然脑袋顶一亮,既有翰林院名师指导,自己又着实付出了心血,没准这举人不是徇私舞弊,是靠自己实力考下来的也说不一定。倒数怎么了,凤凰尾巴上的毛也是金羽哇。

自我安慰了一路,明徽回到自家小院里刚想补个回笼觉,哪成想被子还未掀开,门口处忽然响起一阵激烈的敲门声,鹿蕴急匆匆的跑出去开门,眼前还未见来人是谁,靳琪的声音已经响彻在卧房处。

“我中了!!”靳琪激动的捏紧明徽双臂使劲摇晃,“虞兄,我一晚上没睡,就等着早起官府贴出公告来,整个眉阳县唯有你我二人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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