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道危沾滿血跡的衣角因此掀起,露出少年獨有的充滿活力的腰腹。
失去了帶有涼意的肌膚,少年不自覺挺起了肌肉緊實的腰腹,面露不滿。
不知是在呼痛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
弗道危濕漉漉的眼神再次露出,紅痣也萎靡了幾分,好像在譴責莫哀歲的粗魯。
只露了一個後腦勺的莫哀歲此時一點兒也不想動彈,自然也就沒注意到弗道危的眼神,她抬起胳膊給隨青臨發了一條消息。
[莫哀歲:明天不去了,一旦發生什麼事,一定要記得及時聯繫我。]
今天的事對於她來說,算是一個警告。
她的一舉一動,只要他人願意就隨時能夠覺察到。
遲早有一天,她的事情會敗露。
而且此時距離這具身體的成年之日已經不足半年了。
她必須得快一些了。
想到這裡,不安與無力感又很快的襲來,愁容迅爬上莫哀歲的臉龐。
[隨青臨: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隨青臨消息回復的很快,就像是一直沒有休息在等莫哀歲的消息一般。
[莫哀歲:熬了一個小夜,明天起不來。微笑微笑揮手怨念]
莫哀歲詫異隨青臨的警覺,只好左右右言他,試圖糊弄過去。
[隨青臨:……如果遇到了什麼困難,你可以找我傾訴,或許那個問題我能夠解決呢。]
[莫哀歲:好的!收到敬禮。早些睡吧。過段時間再去找你。]
莫哀歲覺得自己應該將她的打算和意圖給隨青臨說一說,好給他一個緩衝時間。
但她又覺得,隨青臨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這樣的話,如果事情敗露,她可以將所有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隨青臨:你也早些睡。]
[莫哀歲:嗯嗯。]
弗道危理所當然沒有得到回應,他看著莫哀歲擺弄那個光腦,不知和誰互發消息。
她嘴角洋溢的笑在弗道危看來,莫名有些刺眼。
這種被人忽視的感覺真糟糕。
弗道危不想自找沒,索性扭過頭往窗外探了探。
「這裡環境確實不錯。」
哪裡不錯?
莫哀歲抬起頭,視線在房間內環繞了一圈。
簡陋破敗的旅館,狹小的房間放置了一張小床,一組破舊的沙發和淋浴間,除此之外的空間再也擠不下其他什麼東西。
莫哀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只能看到聖畢茨德學院的幾棟科技感十足的教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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