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绳子绑的太紧,陈让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轻轻一磨,疼的钻心。
“痛?”
听到他说痛,虞听晚来了兴致,快步朝着陈让的方向过去。
看到虞听晚过来,陈让的眼中立刻迸发出光彩。
太好了!
他就知道听晚姐是不会对他这么残忍的,她是爱他的!
“听晚姐,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的,我。。。。。。啊!!!!”
凄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虞听晚拿着一瓶酒精站在陈让的身旁,冲着伤口的地方倾倒下去。
“这样呢?还痛吗?”
陈让撕心裂肺的叫着,酒精碰到伤口,发生了剧烈的反应。
他的手指因为疼痛开始痉挛,控制不住的想要将手抽出来,却无奈绳子越挣扎越紧。
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虞听晚将他的头抬起来,对准了一个监控。
“来,看着那里,说自己痛不痛。”
陈让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掉下来。
“听。。。。。。听晚。。。。。。”
“哭有什么用呢。”
虞听晚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你看我。”
陈让抬起头来,看着虞听晚撩起自己的衣服,她的皮肤上面满是红色的血痕。
是用力搓身子导致的。
“屿山嫌我脏,那我就去洗澡。”
“我今天已经洗了十遍澡了,仔仔细细的搓过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以后,每天我都会洗十遍。”
“我请教了一个大师,要想身体纯净,不止要洗澡,还要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日。”
“今天是第一天。”
“至于你——”
虞听晚看着他,明明是笑着的,眼中却冷的吓人:“该怎么让你偿还屿山的痛呢。”
14
看着这个模样的虞听晚,陈让浑身不停的颤抖。
他错了,他错了。
“噗通——”
陈让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一扑,整个人连同椅子摔倒在地。
因为没有任何的支撑,他的肩膀和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他却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叫声,而是挣扎着往虞听晚的方向靠。
“听晚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和屿山哥的面前。”
“求你了,我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虞听晚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陈让:“事到如今,何必呢。。。。。。”
他再怎么样,也换不回屿山心上的痛。
这一天,每当她想起屿山所受的痛,她整个人就痛不欲生。
恨不得将陈让杀之而后快,然后自裁谢罪。
可不行——
她没有亲自去找屿山赔罪,求得他的原谅,她怎么能死。
陈让又怎么能死。
“听晚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
虞听晚蹲下身来,将陈让提起来:“不,你不知道。”
他现在只是在害怕她罢了。
外面天色渐晚,虞听晚转身:“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
陈让看着虞听晚要走,心上的惊慌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不!!听晚姐!听晚姐!你放开我!!!”
虞听晚置若罔闻,走出房子。
楼下一行人在等着她,看到她来,立刻打开车门:“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