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唯一见的,就是公主第二天早上才从林轩墨房中出来。
之所以认定那夜出事,是有人听到公主让侍女彩月,收拾床单,说落红了。
床单——是林轩墨下狱的关键物证。
毕竟不是公主本主。
彩月没尽心收拾,让东西落到了这些暗桩手里。
姚达阴阴一笑:这一次,林轩墨,死定了!
传来军医,证实当时林轩墨的外伤已无出血,之后也未曾用过外伤药。
至于公主,彩月之前交代,军医自然一口咬定公主没有受伤。
那血渍和床单上的污秽,从何而来?
“传仵作稳婆!”
验过。
确系夫妻行房后的污物残留。
王行远摇头叹气,事到如今,林轩墨难保了。
姚达再次看像林轩墨:“林公子,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这床单能送给我吗?”
“你说什么?”
“这东西很有纪念意义,送我行吗?或者,你开个价,我买!”
“你!你!”
姚达气得吹胡瞪眼,皮肉乱颤。
“林轩墨,你敢扰乱公堂?来人,给我打!”
眼看板子落下,林轩墨大喝一声:“等会儿!最后一问!要是这案子错了,谁打的我,我能打回去吗?”
姚达哈哈大笑:“好,老夫等着,看你能不能打回来。给我打!”
“慢!”
一声娇喝打断了众人。
苏颜站在刑部大堂外,一旁还有轮椅上的文远侯林正云。
周敬之急忙起身,下堂亲自迎接侯爷,王行远与姚达也勉强起身见礼。
林正云抱着一个锦盒,路过林轩墨身旁,狠狠剜了他一眼。
臭小子!
拿自己做饵,就不怕真被姚达吃了!
苏颜也跪到了林轩墨身边,眸子里全是怨毒,吓得他不敢抬头。
案子继续。
姚达拿起令牌,反手要扔。
“来人,行刑!”
“哎呀!本皇子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皇子?
众人应声望去。
只见一位相貌堂堂的年轻公子,身穿紫色蟒袍,头戴尽管,姗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