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蓉道:“金妹子说的是实话,研兄弟麻烦你们了,这样我请你们去镇子的酒馆吃了午饭你们再走。”
师爷忙接道:“对对,不知两位少侠姓啥?”
金世遗笑道:“天下赫闻的磨针,怪手毒魔,就我俩。师爷你们镖局可要照顾好我的姐姐,不然我把你们镖局灭了。”
师爷一愣露出不信的样子,金世遗脚在地上一蹬,镖局客厅上的石板是五尺大小的三尺厚正方形石板铺的,厅中顿抖了起来。
金世遗拉着顾玉蓉道:“走姐姐去街上吃顿酒。”
大厅中人以为是要地动但听了一下却没动静,等唐研几人出门,刚才金世遗站的石板整整塌陷了三尺石板却没裂开,镖局人吓得不知所措。
一行四人在镇上一边逛街一边找酒馆,突在一繁华的街面上一群人议论着。
“昨晚那李白晶霉的很,但独独烂赌王程滥王却没来,我们哥几个都赢了百多两银子。要是那家伙来了不赢惨!”
“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本钱不大,这押的多吃的多,李白晶昨晚至少输了千多两银子。”
“哥几个,这开赌还早,不如我们去喝一杯?”
“要的,要的。”
“但要碗头开花哈。”
这一行六人边说边走,唐研一想这帮家伙与程辉是赌场上的朋友,这赌场真有那大的魔力使人入迷。……
这一行六人边说边走,唐研一想这帮家伙与程辉是赌场上的朋友,这赌场真有那大的魔力使人入迷。
金世遗在旁道:“哥,这几人是赌徒,还认识程滥王。”
唐研道:“你想去看看。”
金世遗笑道:“小妹已好几年没进过赌场了,不是我吹天下还没我佩服的赌徒,因他们的赌技太差。”
唐研道:“哦,看不出你还是赌场高手,那今就让我开开眼见。”
金世遗高兴的拉着顾玉蓉,丫环小红的手道:“我们跟着那帮人去赌场看看,时间还早你们去不。”两人有两高手相陪那还怕。
那几个赌徒走了一段街进了一家叫香味居的酒楼,四人也进去见那几人在大厅一角,也靠近坐下点了酒菜来吃。
那帮人是划拳,猜谜的酒足饭饱后出的酒楼,四人出门这帮赌徒看看已是午后就走进一巷子。不远处院门上挂着一招牌,乐翻天。
金世遗指着乐翻天道:“那就是赌场走,进去看看。”
走进大门,里面就传来吆喝声,四人进去是院子,院子中有六名守卫见四人进来。
一人吆喝道:“四位大爷到,请大爷里面坐!”
四人不回话径直走进一热闹的大厅中,里面正在开大小赌局。
“快来卖,快来押了,今李老板坐庄要下的快啊,押的多得多。押的少吃谷草!”那在酒楼的赌徒也围着桌子看。
那坐庄的是一文弱女子,怎么看也不像赌徒,年纪在四十多高六尺三四,清瘦脸面虽不是很标致但也看的过,扎了一髻,穿着白色绸衣,红色的肚兜都露出,只是胸部平旦不然定会招来赌徒窥视。
她叼着一三尺长烟杆,一边吸一遍注视着桌子边的人。旁边站着两七尺大汉,抱着双手看着众人,这是她两打手,另一干瘦人戴着眼睛在旁按着一箱子象是她师爷。
大厅中人越来越多,那吆喝的人站在不远处一桌子上,见人多了,就下来轻声对着女子道:“李老板,这人差不多了开吗?”
这女子大吸口旱烟道:“各位朋友,昨晚我李白晶来洪水开大利输了点银子,今又来望大家多捧场!”说完抱着烟杆向四周作揖。
那进来的赌徒中一人笑道:“李老板客气,客气。今你还坐庄不怕再遭吗?”
女子笑道:“王二娃,好说,好说。输了钱的人都很乖,那程滥王不知今天来不来,他不来我真还赌着没兴。”
桌子边一人道:“李老板是嫌赌小了不过瘾?”
女子吸着旱烟叹道:“这下沟镇,真还是程滥王与我赌才叫过瘾,你们只是玩玩。”
那刚说话的人回道:“李老板赢程滥王的钱都可买下这下沟镇半条街了,你老才是正真的赌王。”
女子取下烟杆在桌子上敲了敲道:“错,赌王不敢当只是好赌罢了。来来我们开局。”说完一拉桌子的盖布一画好的押大小的赌图在桌子上显出,这大厅中的气氛顿热闹起来。
师爷打开箱子,里面全是元宝,这女子正是下沟镇赌王李白晶,她叫赌场的跑堂拿色子来。
跑堂的忙把一副的色子拿来这一副共四颗每颗都刻着点数最小一点最大六点,另一面是四点,一面是五点。
金世遗把这色子四面点数不一,怎么赌讲给三人听,把色子放在色子桶中摇大家凭眼力猜大小,四颗点数出合计二十点为大小于二十点为小。押的小开小就得押的多少银子得,反之就输。……
金世遗把这色子四面点数不一,怎么赌讲给三人听,把色子放在色子桶中摇大家凭眼力猜大小,四颗点数出合计二十点为大小于二十点为小。押的小开小就得押的多少银子得,反之就输。
唐研在唐门听人讲过天下各赌技,当时他并不在意更没心思学就没当一回事,听金世遗讲里面的学问还多,忙一看桌子上果放着一五寸高,三寸粗的木桶。
李白晶拿起四颗色子看了看又递给桌子四周其他赌徒看,金世遗细声道:“这场子看来是正赌,这就是要靠个人的本事眼力了。研哥哥你内力高深自可控制色子点数。”
唐研小声道:“怎控制。”
金世遗道:“你用内力等摇了色子后那桶中四颗你自用功可换点数,这李白晶有赌技还有功夫,不信你看着我等一下给她赌。”唐研将信将疑大家只等着看。
色子检查完后没假,李白晶把色子丢进木桶中使劲摇,师爷吆喝道:“押注,押注,看稳当哦,赢的惯输的惯,输了不要叫唤!”
大家都盯着李白晶的手,她摇了一会把木桶轻轻放下,那四颗色子顿在桌子上打转,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大青碗,色子转慢要停下,她突盖上。大家大嘘一声,纷纷掏银子出来押。
有人押大的,有人押小的,这一般赌徒自是凭感觉加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