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我那个生物爹就喜欢看别人这么卑躬屈膝地讨好他,想尽办法揣度他的小心思;我呸,一个亖人凤凰男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提起那个勉强算得上受害人的弟弟,金长安还只是满不在乎地调侃了一下。
一说起金旅这个彻彻底底的人渣,语气里充满了彻底的轻蔑和仇视。
全孝慈咬了咬吸管,有些担忧地拍拍她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王家申抽了张纸巾给金长安擦干净嘴角的果酱,冲他安抚的笑了笑:
“没事,习惯了就好了;我们每日一骂这个大爹,是一种排解压力的泄手段,金长安不是真的生气。”
果然,金长安激愤地骂完,又开始偷偷捞全孝慈杯子里的草莓。
全孝慈有些无奈地打掉金长安的叉子,他是无所谓和人同吃一杯,但自己毕竟是男生,还是要注意一点儿比较好。
“小慈!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的,挺好一小姑娘像个男人似的。”
没能成功偷到草莓的金长安撅着嘴,嘟嘟囔囔的抱怨。
全孝慈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就是小气,还倒打一耙说金长安才是磨磨唧唧的没个女孩样子。
在王家申扶额呼吁停战的背景音里,互相攻击对方是小男女孩和小女男孩的两人用三局两胜的猜拳决定了谁才是最娘们儿的那一个。
最终,全孝慈须眉不让巾帼,赢得了比赛的胜利和未来一个星期的新鲜果品统治权——每次点水果甜品后全孝慈有权先叉走金长安那份甜品上的所有新鲜水果。
最终,小慈公主在欲哭无泪的金侍卫和幸灾乐祸王侍臣的护送下起驾离开了科德尔。
回到酒店,全孝慈在用小布条蒙着眼睛的全咪咪陪伴下泡了个香香的泡泡浴。
彻底放松身心后,全孝慈很辛苦地用厚被子堆成了软绵绵香喷喷的小窝,又打开了我的世界。
全咪咪一边帮有些手忙脚乱的全孝慈做游戏攻略,一边用整个身体都紧紧贴着小慈形状漂亮的锁骨,它已经足足六个小时没见到小慈了,急需贴贴补充能量。
就在全孝慈终于在生存模式下盖上了人生中第一个火柴盒时,消息提示备注为“爱做食物的好男孩”的联系人来一条消息。
【小慈,明天我想带一点自己考的小饼干来学校,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呀?】
【你会烤饼干吗?好厉害!】
全孝慈惊讶地询问陆行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对会做饭的人总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嗯嗯!男孩子不会做饭怎么行哈哈哈哈,一点男人味儿都没有;我爸爸就是比较传统的小男子主义,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所以对我的要求也是从小培养的。】
【什么口味我都喜欢吃!好期待!】
全孝慈兴致勃勃的打字,他还没怎么吃过朋友做的东西呢!
想起葛照几人做的甜品,全孝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孩子嘛,也可以理解,粗手粗脚的就是不适合在厨房里做事。
对陆行韵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全孝慈把摊成一团的全咪咪从锁骨上掀下来,压榨鼠工给自己的小屋做装饰。
等全孝慈刷完牙又光着脚噔噔跑回床上,刚才的木头小屋已经被全咪咪扩建成了三层豪华度假别墅。
存好档以后,全孝慈为了奖励全咪咪越来越熟练的筑巢技术,奖励它可以自己选择今晚的睡眠场地。
刚刚已经窥屏到非主流歌手对小慈公孔雀开屏的全咪咪恶向胆边生,大胆的提出要卧在全孝慈的胸口睡。
“什,什么?”
全孝慈涨红了脸,下意识把空荡荡的领口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