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到那个地步,不光是他,整个虞家也算完了。
“虞铮,你可是很厌烦我?”魏玺烟的语气十分认真。
“臣不敢。”
虞铮立刻回答。
“不敢?不敢就是你承认了。父皇同我说过的!”
虞铮听了忍不住叹气。
“臣真的没有。殿下多虑了。”
“那你证明给我看,我就信你!”
这——
“殿下如此美貌聪颖,臣……自然不会厌恶公主。”
虞铮心想,夸一夸她,总不会错吧?
“那你抱我!”
虞铮愣了一下,照做。
“那你侍寝!”
虞铮又愣了一下。
殿下今晚果真醉得不轻。
对侍寝一词竟有如此执念。
而魏玺烟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直接像爬树的猫儿似的攀在他身前,长腿也盘在了他腰间。
虞铮因为她突然间的动作,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呆子,它可骗不了人。”
魏玺烟说完,敛下眸子。
虞铮被她瞧得极其不自在,只觉得一股热意逐渐蔓延全身。
“你到底知不知道,每月来本宫府上是要做什么?”魏玺烟的语气几乎带上了一丝埋怨。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虞铮再不明白也明白了。
但,这种事情多少会让人觉得羞于启齿。
长公主总把侍寝二字放在嘴边,让他一个大男人颇难为情。
然而说白了,帝婿每月初一十五到公主府问安,也不是为那几顿饭食去的。最顶要的,还得替皇家延续血脉。
只是新婚那日……
“殿下说过不愿为生育所束缚,臣不能碰殿下。”
谁知,魏玺烟又不乐意了。
“说你是呆子,你就是呆子!本宫还有避子汤呢,怕什么?”
虞铮不由得皱眉。
“殿下,是药三分毒……”
但魏玺烟这会儿懒得管什么毒不毒的。
“休要再说废话!本宫此刻就要及时行乐!”
说着,她开始蛮横地扯开虞铮的袍子,他险些没抱住她。
男人微微叹气,只得将其放置在榻上。
“殿下既要行乐,可别后悔。”
“本宫为何要后悔?”醉酒的女人很快反问道。
这时的她可听不懂虞铮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