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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新学校新主人 第七章 昼夜烧火(第1页)

自从严宝胜拿回来户口之后,所有的话也都说开了。马树友也开拖了自己的一切,其实他也就是吹一吹巴了。他也不见的有什么好哥们,那个局长也是他编出来的而已。马树林这边也是一样,以没有熟人为名,一切都推的是一干二净。

我明天还是去一趟小西营子派出所,我上一次放到那里已经都过去半个月了,这得去看一看,自己要是不去看,人家能来告诉咱们吗严宝胜说

我们这几天也把咱们家门口的高蒿子都割的差不多,这附近也没有了。也得儿拴上小爬犁去大西梁去拉麦秸烧火了,要不然这也是供不上烧火。严朝阳说

他们的柴火那才是严朝阳他们哥三出去整一点烧一点,严双莲那时说拉煤,可是这也到了正是冬天,她又不来说拉煤的事了。这就说明干什么都是自己想办法,你们自己能拉来煤就烧,动钱的事情那是没有人管。严朝阳他们在家里钉小爬犁,找钉子,找木板子。这些东西都上哪里去找呢?他们去刚买下来小房子的杖子上去找,把杖子板砸下两块,做小爬犁底,钉子也是去杖子上去起。绳子那就得去找老姑要去,别的地方也没有。严朝阳他们哥三个用了将近大半天的时间,这个小爬犁就算是做完了。他们又找来几根长的小杆子,给小爬犁也绑上了挎杠,要是向外都伸出去,也得多装不少。

第二天严朝阳他们哥三个,拉着小爬犁向着那小西梁出发了。他的爸爸也是上农场的场部去找车去了,找那拉煤车坐在车厢的上面,去小西营子派出所看户口去了。严朝阳他们哥三个,都是带着他妈妈给他们做的大棉手套,脚上穿着是新买的大棉靰鞡。帽子是严双莲从别人家要来人家不用的旧棉帽子两顶,孟根其其格又从别人家给要来两顶旧帽子,都是人家不带的棉帽子。这些装备也就算都齐了,他们今天也就要出发了。

严朝阳他们哥仨来到了麦地,先是装人家牧场用集草机堆好的麦秸。那一大堆就能装他们的一小爬犁,装好了往外拉那是相当的费劲儿。麦地里的雪有三十多公分深,拉了那么一小爬犁麦秸,足足有一驴车拉的那么多。一点一点的从麦地里往外固拥,两根大绳子一个人拉中间,两个人拉两边。拉一次也就是能拉来半米远,进了小麦地都是百十多米,那得拉多长的时间。他们三个人拉到麦地头的大雪道上,都是一身汗。到了地头的雪道上就好走多了,那大雪让汽车、拖拉机一压特别的好走,要是有点小下坡,根本就不用在前面拉,也就是掌握一下方向就可以了。严朝阳他们拉回来这一小爬犁麦秸能烧两天,也就是拉回来一爬犁麦秸,还能存一天的柴火。时间很快就要进入到腊月门子了,他们得多拉回来点小麦秸,这就意为着存下点,过年他们也给自己放一个假,玩上他几天。

小西营子的派出所的人也没有说出什么来,就是说现在没有这方面的议程。另外,那个人说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局里面不研究这个事。严宝胜在吃饭时说

这一家子人在晚上吃着小麦粒子粥,还有大土豆子块的菜,一边说着这些问题。

我们得儿给他们送点东西吧,这样下去也是不行呀,你去一趟他也不给你研究,他们有吃有喝的能拖得起,咱们这么多人,能拖得起吗?严朝阳说

无论如何现在正是大煞请客送礼之风呢,这形势这么紧,咱们能顶着这风头上吗?严宝胜说

哪年一到要过元旦时,还有要过年时都是这么讲的。人家谁送礼还得儿告诉你一声呀,都是偷偷的送上去的吗!孟根其其格说

我看还是在这元旦之前,咱们管他什么样呢。早先不是有这个样的一句话吗,“官不打送礼的”。咱们准备一下,还是给他送点吧!严朝阳说

这也不知道都送什么?也没有听说别人都送什么?严宝胜说

那还有别的吗,就是一个烟和酒呗,明天让我妈妈去我老姑家,要四个酒瓶子。拿回来刷一刷,到供销社,打上四斤老白干,找一个拉煤车,赶到中午就送去了。严朝阳说

现在这事儿你可也别太犟了,我看孩子说的也是对的,哪里不搞油哪里也是不转转的。你看现在是喊的欢,想要是办点大事,还是得儿去搞点油是对的。孟根其其格这样劝说着严宝胜

我是怕真要是让人家当官的给整翻了,那我们是抓鸡不成还得儿失一把米。这倒也是小事,一但把人家惹怒了,咱们以后的路可是没有法走了。严宝胜说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加这份小心就没有用了。该死该活任他去,不死我们也算是把事儿做成了。不能前边怕狼,后面又怕虎,那就什么事儿也是做不成的。孟根其其格说

还是有一个事儿,咱们想买上几瓶好一点的原瓶酒,都得儿走后门,咱们来到这地方两眼墨黑,就是在咱们的老家咱们也是走不了后门的,咱们没有这方面的人。严宝胜犯愁的说

我明天去找我老姑,问一问她能不能帮助咱们找一个人买上两瓶原瓶酒。她要是没有人,那我们只能买上四瓶大老散,找上四个一样的瓶子,去商店灌上四瓶白酒。严朝阳说

那明天去你老姑那里看一看,问一问她们商店里有没有人吧?要是她们那商店里有人,能走这个后门,就让她直接给买出来四瓶白酒。要是没有这方面的人,那你就从她们家找四个一样的瓶子,咱们收拾它干净的,就去商店灌上四瓶子白酒,我后天就去,后天也就是正好是星期天。严宝胜说

这天的一个早晨,严朝阳那可是早早的就来到了他的老姑家。他来的这么早,主要的原因也就是让他的老姑父在家听一听,或者是也让他帮助找一找人。她们刚起来,还没有引着了炉子,他就来到了他们家了。他还是抄起了水桶,去大水泉子,先挑了两挑子水。

朝阳你今天来的这么早,你一定是有事儿吧。严双莲问着严朝阳说

我来这么早是有点事儿,我就是问一问老姑父和你,能不能在商店买出来四瓶原瓶白酒。也就是走一次后门,我们想给派出所的管事的送去,要不然这户口也是没有时间落上。严朝阳说

我是没有这方面的人,原来的那个小康经理那不是前两天才调到局里去了。马树林说

我也是没有认识人,就凭着见两次面认识那个有什么用,她们才不给咱们办事儿呢。严双莲说

现在这些事儿也是不好办,没有认识人就这么碰硬,也是难整。马树林说

那就这样吧,买不了原瓶的白酒,我就找四个酒瓶子,回家好好的涮一涮,灌上四瓶子白酒。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我们昨天也是想了半宿。严朝阳说

我们俩也是没有认识的人,这个后门是走不了的。我领着你去找酒瓶子去,都在那房子后面多了。严双莲说

严朝阳拿上四个空瓶子,回到了家,把空瓶子放到里屋地上化一会儿冰雪,把严双莲她们说的那些话,又原原本本的给严宝胜学了一遍。他们哥三个又是拉起了小爬犁,向着那小西梁去拉麦秸去了。现在他们是越拉走的路是越远,距离近的已经都让他们拉没有了。他们天天都去拉麦秸,哪天回来也都是一身汗。因为在麦地里是非常难往外拉,雪越下越深,装的又多,拉少了也是不够一天烧的。他们把这一爬犁拉到了路上,前面一个人领路,后面是两个人推着。这上了路前面领路的人是看不到后面往前推的人,可是后的人也是看不到前面领路的人。

家里这方面是孟根其其格把空瓶子一个一个的涮了又涮,都涮好了之后。她又去了马树友的媳妇那里要了一本书,卷了四个纸卷子,把这四个酒瓶子都塞好,让严宝胜去商店买散白酒去了。

到了晚上也要接近天黑的时候,严朝阳他们三个人,把一爬犁麦秸算是拉到了家。他们的帽子白了,身上由于出点汗遇到了冷空气也都是白的。他们在不吃晚上饭的时候,就得儿把这一爬犁麦秸都得儿卸下来,明天好直接拉着小爬犁再去拉麦秸秆。

哎呀!你们这是没有少拉了,你们也才回来吗?马树林骑着自行车下了班来到严宝胜他们的家

老姑父来了,快上屋吧。我们也是刚回来,这不是还没有卸完车呢。严朝阳说

我来到这也是待不住的,家里还有两个猪呢,现在的天黑的多早。我是来告诉你们,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一定要多烧点。我今天听收音机说是,西伯利亚的寒流过来了,你们可是得儿多烧点,千万可不能冻死在这屋里呀!马树林说

老姑父那寒流是啥时候来到呀?我们就得儿从今天晚上开始烧火吗?严朝阳问到

这个事儿我是也说不太准是啥时候到,你们就得从今天晚上到明天晚上,要别停火了,要是停了火你们在冻死在这屋。这地方的冷,你们头一年都没有经着过。马树林说

老姑父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今天晚上就不停火了。严朝阳说

那我就回去了,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儿,就这个事儿你们可要多烧上点。马树林说

严朝阳他们一家子人把马树林送走,回到了屋里,开始吃饭。他们吃完了饭,严朝阳就让严富国和小三他们两个人先烧头一班炉子,也就是烧到夜间十二点就去睡觉。严朝阳从十二点一直要烧到第二天的早晨七点,不能把人冻坏了。要是后半夜寒流来了实在抵挡不住,就得儿把大家都叫起来,抱柴火呗。这样一宿不停火,寒流再大也能挺过去。

严富国和小三他们一边烧着火,还一边烤着一炉盖子土豆子。那火也是有的是,炉盖子烧的通红,烤上几个土豆子也是守等之时的事儿。

到了夜间的十一点四十分,严朝阳起来了,也就是睡了一小会儿。他们的电灯就是到了晚上十点就没有了,这电是乳品厂自己用柴油机发出来的,给全厂职工照明的,过了十点就停电了。严富国他们两个人点着一只小红蜡,放在那窗台边上,小红蜡因屋子太冷了,在那带着不着的小红火苗微微的跳动着。

你们回去睡觉吧,我来接班烧火。你们出去抱柴火的时候,感觉到外面来到寒流没有?就是那种冷的要命的感觉吧,咱们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黑龙江,根本就不知道寒流是什么样子的。严朝阳说

我们是没有感觉到寒流,我们抱了好几趟柴火了,还是和原来那样的冷,没有冷的要命的那种感觉。也不知道下半夜怎么样,可能是寒流还没有来到吧。严富国说

你们去睡觉吧,我来烧炉子,要是大寒流来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去叫你们,总尔言之咱们不能冻死在这寒流当中。严朝阳说

他们这两个人刚躺下就打上了呼噜,一炕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现在已经是深夜的三点时分,严朝阳在马树林家拿来的一块坏了的小闹钟,严朝阳拿来修理修理后,不是那么准,也就是一个大概的时间吧。在那滴答滴答的陪伴着严朝阳,也随时准备迎接着那西伯利亚寒流的到来。

深夜的三点多钟,外面的繁星在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一弯西下的小月牙,就像是掉在那西房檐头上似的,一动也不动的在那泛着微微的黄色光,环际四野的天空没有一丝的乌云。严朝阳到了外面抱柴火,也是不忘记把这天空看了一个遍。麦秸上已经结上了一层轻霜了,他也在想为什么这寒流还没有来到呢?他抱完了柴火,坐在那炉坑边开始烧火。这时他的睡意也来了,他也在想外面也没有来寒流,把门都别好,把这炉坑也整理干净,就在这麦秸上坐着先打一个盹吧。总烧炉子也是不行,这火墙子离着有三十公分远都烤脸了。

哎呀!你这烧火的怎么就在这炉坑坐着睡着了,到底这寒流来了没有。孟根其其格早晨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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