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丽刚把林向阳扶进屋,林向阳就抱住了她,“娇娇”地喊了一会儿,然后就亲了上来,开始很是温柔,后来却渐渐疯狂起来,抱起王文丽压到了床上。
王文丽是第一次,林向阳却象是疯了一样,又啃又咬,最后王文丽几乎是奄奄一息,身上全是掐拧的青紫印子,林向阳才停了下来,把她往怀里一楼,然后满足地睡了。
一夜疯狂,林向阳也累的不轻,第二天都快十点了才醒。
他睁开眼,正好对上从窗户缝里照进来的阳光,不由眯起了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明亮的光线,正要坐起来,突然觉得不对,扭头一看,竟然看到王文丽躺在他旁边,王文丽身上全是青紫印子。
林向阳呼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也不管王文丽都没穿衣服,扯起她就从床上推了下去,“你怎么在我床上”
虽然睡了一觉,可王文丽还是觉得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瞪着林向阳。
林向阳跟她互瞪着。
昨天晚上的事,他总算是想起一点儿了,脸色很是难看,骂了一句,“滚”,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
王文丽躺在地上,听到林向英喊林向阳,“哥,你去哪儿”
没听到林向阳的回话,林向英一脸疑惑地去了林向阳卧室,一进门就看到王文丽裸着躺在地上,身上不堪入目,她“妈呀”叫了一声,也没去扶王文丽起来,转身就跑了。
王文丽傻子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也没动。
林向阳出了机械厂家属院,本来想坐公交车,结果上了公交车,一摸口袋,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又下来了,索性步行着去文化宫。
他走的快,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工人文化宫门口。
他没敢贸然进去,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蹲了下来,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文化宫的大门。
他记得文化宫是十二点下班,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是十点钟,他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快十一点了,再有一个小时翟凤娇就下班了。
也就是说,再有一个小时,他就能看到翟凤娇了。
他激动起来,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站起来。
突然就有点等不及了。
正好有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站起来走了过去,“同志,麻烦帮我叫一下翟凤娇。”
从里面出来的人是杨开明,见林向阳剃着个大光头,一看就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心生警惕,“你找翟凤娇干吗”
林向阳,“我是她朋友,有事找她,麻烦你帮我叫一下。”
杨开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真是她朋友”
林向阳,“我真是她朋友,我以前跟她一个厂的。”
杨开明,“你是她朋友,为什么连她调走了都不知道”
林向阳如被雷击,半天才道,“她调走了她调到哪儿去了”
杨开明总没错得林向阳不象是好人,所以不想给林向阳说翟凤娇的去向,敷衍道,“我也不知道她调去哪儿了,她连你这个朋友都不告诉,她能告诉我吗”
说完就走了。
满腔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林向阳整个人都是懵的,突然想起来,昨天他问王文丽,翟凤娇好不好,王文丽却跟他说“挺好的”。
王文丽肯定也知道翟凤娇调走了,却不告诉他
林向阳的拳头捏的咯嘣响,几乎是咬牙切齿,“王文丽”
王文丽肯定知道翟凤娇调到哪儿了
他扭头就走,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同志,同志你等等。”
他没心思理会,脚下没停,后面那人见他不停,一溜小跑的跑到了他跟前,拦住了他,“同志,你找翟凤娇是吧,我知道她调哪儿了,我可以告诉你。”,,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