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柯拿著拖把靠在門上,像是站在那裡看了她很久一樣。
溫越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來這麼早?」
祁柯稍轉了一下頭,朝著旁邊牆上的值日表抬了抬下巴,「今天是我值日。」
「這糖你送的?」
「總不能白讓你每天定時發課堂筆記吧。」
「這都是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所以不用了。」說著溫越就把糖放到後桌上。
祁柯把拖布靠牆一放,走過去把糖又放到溫越的桌子上,「拿著吧,我不喜歡欠別人什麼。」
這句話的語氣沒有所謂的刻板生硬,但聽起來讓溫越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一堵牆。
這叫做什麼?一棒子打回原形嗎?
她也不好繼續推脫什麼,將三包糖塞進了自己的抽屜里。
直到下午放學,溫越和祁柯沒交談一句話。
魏詩漫收拾好東西後走過來,附耳小聲的詢問道:「你們兩個人怎麼了?跟不認識似的。」
「有嗎?可能……是因為還不太熟吧。」
魏詩漫的目光悄悄瞥向祁柯,癟著嘴搖了搖頭,心裡感慨著,長得再好看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不會發芽的枯木。
學校給互助小組專門開設了教室,所有的桌子都圍成了一個大圈,每個人都有個自己的專屬座位。
祁柯來的遲,所以只能選擇坐在靠後的角落,而溫越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他。
時間過去了十幾分鐘,沒人走過去請他講解難題,於是他就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後面寫作業。
溫越這邊幫人講解完,就想著過去讓他把桌子往前挪,可以離大家近一些。
剛要起身,一個自然卷的女生就闖進了她的視線。
女生有些小緊張,說話時臉頰微微泛著紅暈。
祁柯表現的很淡定,隨便抽出一張草稿紙就開始寫寫畫畫地講解。
「看什麼呢?」一道弱弱的氣音在耳邊鑽入溫越的耳朵,嚇了她一跳。
要不是魏詩漫及時按住她兩邊的肩膀,她就從座位上跳起來了。
「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魏詩漫笑著打道:「明明是你做賊心虛好吧。」
溫越被一句話堵的語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魏詩漫蹙起眉頭,「要我說想和祁柯這樣的人交朋友挺難的。」
為了避免再次的尷尬,溫越開始低下頭在紙上算起公式,「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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