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翘点了头坐回去,才察觉出沉涵明明是客人,但做派却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反而是自己颇有些扭捏,她忍不住直了直脊背,不愿让沉涵看轻。
沉涵将红翘的动作尽收眼底,觉得有些有趣儿,“你打算绣什么花?”
“东家喜欢梅花,我想着绣几个梅花。”红翘道。
“都绣梅花岂不单调,我看你家东家不仅喜欢梅花,还喜欢海棠花。”沉涵品了口茶气定神闲道。
红翘微睁双眸,“没听东家说过啊。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棠经雨胭脂透,柳展宫眉,翠拂行人首。”沉涵扭头看着红翘,“诗中有翠拂二字,又与胭脂有关的,只记得这一首,所以我猜你家栋就爱喜欢海棠花。”
“原来如此,沉大人真是博学多闻,不像我,什么都不知道。”红翘先是有几分崇拜,马上眼神儿又低落了下来,沉涵看在眼中,藏起心中波澜,端着茶盏故作淡然道:“若是你喜欢想要学,我送你几本书好了。”
“真的吗?”红翘目光一亮,又低下头,“那太麻烦大人了。”
“不麻烦。”沉涵放下茶盏,怕红翘反悔一样,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把银鞘的匕首,塞到了红翘怀中,“防身用。”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红翘追了几步,停在了门口,看着沉涵离去的背影,将匕首紧紧握在胸口处,喃喃道:“大人,这已经是您第二次送我东西了。”
红烛帐暖,鸳鸯被下。
美玉如同受戮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微微咬着唇瓣,脸上浮现出一股既痛苦又舒爽的神情,李骜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略粗的舌在美玉湿热的小穴舔舐。
用牙粉仔细漱过口的舌有股清凉的感觉,舌头不算灵巧地在阴唇处舔舐,微凉刺激的快感让美玉双手揪住床褥,暗自咬牙忍耐着。
李骜无师自通一般,用舌尖从一瓣阴唇向上舔舐,舔到阴蒂处,察觉到美玉的身子一颤,他用舌头轻巧地舔了舔阴蒂,强烈微妙的刺激让美玉弓起身,忍不住合拢双腿。
李骜把着美玉的腿,如同孩童拨弄玩具一般,越发快速地上下舔动阴蒂,酥麻的快感一波波上涌,美玉手下的床褥差点被她揪破,小穴被刺激得不停分泌着汁水,察觉到李骜的不仅舔弄着小穴,而且将小穴分泌的阴液吞咽下肚,美玉终于按捺不住,“不要……住口……”
在床事上,李骜一向不受控。
他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地吞舔,那样泽泽的水声即使闷在被中,都显得十分淫糜。
在李骜将牙齿轻轻碰在阴蒂时,美玉终于泄了身子,浑身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抖了起来,李骜揭开被子将美玉搂在怀中,想要去亲吻美玉的唇,被美玉抽出手堵住了嘴,“不要,去漱口。”
李骜只得起身仔细漱了口才回来,刚回来就被美玉摁在了床上,她的长发被一个鹅黄发带束起,从一侧垂落,她的杏眸映着小小的自己,那一刻爱欲压过了情欲,他无暇去看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他浑身酥软地被她按于身下,只想溺死在她的杏眸里。
美玉从他的下颌、喉结、侧颈,吻到他的锁骨窝,李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美玉的唇一路下滑,到了他的乳头处,她学着李骜平日里吮吸她的乳头的样子,去吮吸舔舐他的乳头,李骜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挽弓降马的手揪住床褥,一如刚才的美玉。
美玉伸舌舔舐他的胸膛,还来不及让李骜欲火焚身,她已经抬起头伸舌吐了两下,“你的胸好多毛啊。”
李骜伸出胳膊把脸挡住了,美玉见他如同被火烧着的耳根,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已经紧贴在小腹的阳器被美玉握在手中撸动,丝绸一样柔软的手心很快就让它变得坚硬如铁,就在李骜还在粗粗喘息的时候,美玉已经找准了位置坐了下去。
龟头势不可挡地将娇嫩的阴唇分向两侧,充入了早已经湿润流水的小穴内,美玉的动作有些猛,一下子坐到了底部,穴口的嫩肉紧紧贴住了囊袋。
美玉和李骜同时“哼”出了声。
有些吃不消的美玉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制止住想要伸手来捧她的臀瓣的李骜,和他十指紧扣俯下身来,两个浑圆的乳轻轻贴在李骜坚挺的胸膛处,这样的姿势一下让肉棒退出了大半,棒身摩擦着穴肉,两个人都呻吟出声。
“我检查一下你漱好口了没。”美玉这么说着,噙住李骜唇瓣,如同吃糖葫芦一样,轻轻伸舌舔舐着他的唇瓣。
李骜的两足忍不住踩到床褥上,这样昂起的阳器就有了着力点,一下又一下插入了湿软的小穴里。
“漱得很干净,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情?”她故作不满道,此时美玉的唇离李骜不到一指,二人呼吸可闻,李骜重重地插了进来,美玉被怼的上了前,唇撞到李骜的唇上,李骜伸手楼主美玉柔软的腰肢,好好亲了她一阵。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李骜痴迷地看着美玉,下身不断拔出又插入,“只是今日说了,就算把你拉入伙了,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